我看到水珠顺着他额前的头发往下滴,没有多想的拿出一张纸巾伸手,他顿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往后一步,我才发觉我的动作有多不合适。然而抬起的手腕上那只银镯似乎泛着诡异的光。
我尴尬的要收回手,阿武却忽然很自然的从我手中接过纸巾,拭了拭额上的水,“喜欢吗?”柔声问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意会,“喜欢,还没和你说谢谢呢!谢谢。”我轻轻抚着腕上的镯子,微微笑着。
阿武看着我,似是很愉悦,却也什么都没说,点点头走了。
这天时间过得倒是很快,两点多到上海,各自回家。我一进家门就迫不及待的冲进浴室洗澡,然后收拾一下没多久希儒也回来了,两个人聊聊天也就晚上了。严言发短信给我,说他明天出差回来,约我下午见面。
我们一见面就拿出彼此带回的特产,一看都是吃的,两个人笑了半天。一个下午就泡在一个小小的咖啡厅里一边聊天,一边吃东西,很轻松。外边天色开始变暗的时候,我们推门而出。
他轻轻的牵起我的手,微笑着说,“简简单单的倒是很适合你。”
我心里一惊,连忙笑说,“那里的银饰好便宜哦,你都不知道小青买了多少呢,都可以开店了!”
“是吗?那你怎么没有买一个送我?”严言不无它疑,半开玩笑问我。
“我觉得男生戴首饰很娘呀,我可不想亵渎你的气质!”说到后半句有些撒娇。
严言戏谑的说,“那你的意思是我很man喽!”哈哈的笑着,看我微微脸红,笑着揽住我的肩。
我被他的笑搞得有些气恼,“你牙齿白啊!”我抽出手跑了两步,他追上来伸手又牵住我的手,却不敢再笑出声了,可是眉目之间却还满是笑意。
我们并肩走着,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握着我的手很温暖,我忽然觉得很温馨。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继续着,黄澄澄的迎春花开了,明媚的让人发自内心的展开笑颜。灌木换了新叶,嫩嫩的软软的潮潮的,手轻轻拂上去感到生气勃勃。街上渐渐有女孩穿短裙了,我和希儒小青也买过好几次衣服了。
严言还是三不五时的出差,每次回来都给我带很多好吃的。我和阿武竟也没有了之前的尴尬,而高枫更是道行深的人,大家仿佛回到刚进公司的时候,上班工作,有时也一起去暗色,气氛融洽到好似心照不宣的集体失忆。
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希儒和熊哥似乎经常约会,虽然我好几次问希儒,他们是不是已经恋爱,她都是笑着摇头,却不说什么肯定或否定的话,但是看在我眼里,那是小女人甜蜜的羞涩,所以很是为他们高兴。
就在天气一天比一天热的时候,一个我已经淡忘的人忽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