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星期了,我和阿武在公司都避免说话,我把那天的事情定义为“堕落场合的烟酒错误”,一切都归咎到烟酒,不想深究。有好几次阿武单独看到我都叫我,可我总是找个理由急匆匆的离开。
又是这样!好多次了,被我不经意间捉到阿武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他想解释。
“今天下班谈谈!务必!”屏幕上发来消息。
“我今天加班。”
“我等你!”
“不知道会加到几点,不用等!”
“别说废话了!我不想用这种方式说话!”
我朝他看去,他也看着我,眼神坚决,有点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才该生气吧!初吻耶,居然在那种状况而且还不是我喜欢的人!”我闷闷暗自想着,越想越愤愤不平,抬头朝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看到后反而很安心地低头工作了。
“谁又得罪你了?”旁边的熊哥随口问我。估计是刚才被他看到了,我急忙撇清,“没有啊!就是想到加班有点不爽。”
“哦,那你得忍着了,不然被蔡姐搞死!”熊哥好笑的说。我心中暗暗舒了口气。
下午阿源他们又过来开会,讨论几个问题。临走的时候,阿源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最近怎么都不来暗色?很忙吗?”
“还不是你们催得紧!搞得我每天都加班!”我没好气的说。其实是因为我突然觉得陈工的话是有道理的,那种场所容易滋生异端!
“哎,明天晚上一定要来啊!”“什么事儿呀?我可是忙着呢!”
“好事儿!一定来啊!”说完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