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海大喜,思忖道∶“我今有了这笔银子,何苦做和尚,不如蓄了发
,娶个标致妇人,生男养女,做个人家。再将银子营运起来,怕不做个财
主?只是这几根头发,一时如何得蓄,又在何处安身?”想了半晌,又道
∶“我有个师弟静心,在吴江县万年寺出家,寻他住下,将银埋了,再捐
些与他,住下年馀,将发养长,辞他而行,有何不可?”想定主意,遂至
吴江县而来。
那日,挑了行李,正要经罗家门首,见屋内人多,皆吃着浆皮,又见
一妇人灶上料理,且极是标致,正与人嬉笑,大扇风情。静海看在眼里,
一时动火,思忖道∶“我正饥渴,何不去买碗吃,兼看看这妇人。”
静海遂自腰间摸出几文,走进门道∶“女菩萨,小僧过路饥渴,特来
买求一碗,以解饥渴。”言罢,便将钱放於灶上。
秋花见是和尚,笑了一笑,忙盛一碗,送来道∶“出家人不要钱罢!
”静海见他送来,忙用手来接,两只眼却滴溜溜看着秋花∶手儿纤细雪白
,脸儿俊俏微红,胸儿隆起如峰,金莲儿窄细如线。秋花见这和尚眉清眼
秀,更兼少壮年纪,遂有意无意看了几眼。
这静海欲情炽贪,却见人多,恐露相,又因行礼在外,便速吃完,不
舍而去。遂一路寻思,颠头摇脑道∶“好个妇人儿!我若养起头发,讨得
似他这般人物做妻子,死了便是快活的了。”
静海忽的想道∶“我何不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虽不能身傍嫦娥,
亦不可亲承他笑,或者有缘,亦不可知。”
想了片时,又道∶“他做这般生意,丈夫必然穷苦,只须如此这般,
自然入我计中,必为我受用矣。”
毕竟不知到底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师兄弟诡计摧花
诗曰∶
剪剪西风日暮吹,漫迟凉月到香闺;
半残碧树阴前瘦,初过征鸿语带悲。
绣卷自煎佳茗掇,吟成只许嫩兰知;
几回欲走丹青华,幽恨无端压黛眉。
且说那日,静海想得一时欣欣得意,不觉中己到万年寺中,见了静心
,静海只道∶“一来拜望,二来先师作故,在家不合。今来募化,要在师
弟处歇。若後得遂心,必不忘报。”
静心道∶“你怎说此话,住下不妨。”遂腾一小屋,净後令其安歇。
到了次日,静心问道∶“师兄此来不知作何化术?”
静海道∶“从来募化易於成功者,莫若坐关,相烦师弟寻一匠人,做
座禅关,抬到一地方,我自能募化。”
静心道∶“这个何难,我去寻人替你做便是!”遂领命到匠人家,讲
定工价,约好十日准有。二人回来,静海坐於房中,候至深夜,挖开床下
泥土,将银埋於地下,只留三百在外。暂且不表。
且说一日,静海闲着无事,便在四处游走,只不敢到罗家左右,却看
明来踪去迹,又在无人之处留有记号,方才折回。
未及到家,途遇一妇人,二十有馀,却是生得美貌风骚。怎见得,但
见∶
面非黛粉,却也妖妍;腰岂小蛮,亦称柔弱;稀稀儿点雀斑,自有牵
云之处;天风未动;启朱唇,不笑嫣然;也之俏眼欲勾魂,只可惜金莲不
称!
静海凑近,低低道∶“不知娘子将去何处?满脸忧愁,想必心中有事
?”
妇人强笑道∶“我本山东人氏,姓邢名玉香,有个孩子,未及周岁,
即便夭折,丈夫怪罪於我,遂弃我而去。又因投奔亲戚不着,遂流落於此
,幸万年寺一小僧心慈,我便夜夜暂住他家。”言毕,叹了口气,又道∶
“想必小师父亦在万年寺出家?”
静海细述前缘後道∶“如今我亦暂住万年寺师弟处,近日无事,外出
闲游,方才回转,不想你我顺路!”
言讫,二人说笑不止,不觉将至静心房外,玉香问静海道∶“小师父
还远麽?”
静海这才抬头一看,心下明白,即道∶“我即在此,小娘子岂不?”
话未完,玉香将颈儿一扭,便走进静心室内。
静心自室内出,向静海道∶“师兄,你二人已识?”
静海道∶“只途中偶遇,不想皆是冲你而来。早有此事,师弟怎的瞒
着我?是恐我将他夺走不成?”
静心笑道∶“何出此言。你我一向亲如兄弟,有好事岂能少得你?”
静海道∶“此话当真?只是!”
静心笑道∶“没甚只是,到时决不食言!”言毕,二人笑将起来。
天色渐晚,三人吃过东西,静心便拥着玉香进室睡去。
二人脱衣上床,静心搂着玉香就行乱摸。玉香遂粉臂张开,抱住静心
,吐过丁香舌儿,亲嘴咂舌一番。
静心那话儿早已颤挺挺,遂推到玉香在床,阳物直在胯间蹭个不休,
惹得浪水儿流出。玉香捻住阳物摩荡,静心老着脸儿假进,将个舌漫吐於
玉香口中,玉香呜哑有声,尽咂深吸。
静心兴起,分开玉香双股,将湿浓浓牝户暴露而出,复吐过丁香,去
那趐胸吸吮一番。玉香将柳腰左右扭摆,道∶“亲亲!且莫恁般折腾,妹
妹当不得,速将那话儿进妹妹情穴中!”
静心不语,反将舌儿缘胸而下,绕过肚脐,竟向胯间细缝游去!玉香
悟其意,将玉股大开,臀儿高高掀起。静心有意不将舌儿舔入,却缘牝外
百般挑逗。玉香早已气喘吁吁,周身战栗,又探手去捻那阳物。刚刚触及
,那话儿陡然暴胀开来。玉香喜及,撸扬一阵,道∶“亲亲,那舌儿也怎
生得这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