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喂他喝了几口水以后,她才又问:“还想喝吗?”
“最后一口就好了。”其实,如果可以,他想要全部都喝完。
她于是又送上一口清凉的水,当他慢慢喝完以后,他随即伸手抱住她,灵巧的舌头试着探进她的唇,逗弄她的敏感带。他感觉到夏绿蒂在迟疑,连忙将她拉到自己身下,用双腿固定住她,不让她有机可逃。
沙滩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是美好的热带,人们看惯了恋爱中的男女。
她稍微抗拒了一下,却毫无成效,于是承翰更温柔、更深情地吻她,让两人都暂时忘了一切。
海风轻轻吹来,浪声阵阵响起,夕阳余晖就洒在他们身上。
若是在台北街头,承翰不一定有勇气这么做,但在这美丽的小岛,铺满细沙的沙滩上,他觉得亲吻夏绿蒂是生命中最理所当然的事。
他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是因为感觉到她脸上的湿润,“你怎么哭了?不要这样,我最怕你哭了。”他摸摸她的脸颊。
夏绿蒂把脸贴在他胸前,呜咽地说:“都是你不好……你来这儿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才决定要忘记你……”
“哦~~夏绿蒂,我爱你啊!我要和你结婚。”他揽着她,柔声抚慰。
她哀怨地说:“你骗人……”
“真的,你相信我,我已经和雨宁谈过了,一切的事我都明白了。是我的错,害你受苦了,对不起,让我补偿你好吗?”
“你为什么相信别人?就不肯相信我?”
他轻吻她的泪水,“我那时太伤心了,只能用愤怒来表达自己。自从失去你,我才明白你有多重要,这大概就是命运给我的教训吧。现在我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不管你和我妈的事,我只要管我爱你就好了……”
“我可不一定爱你。”她噘起嘴说。
承翰微笑,“那次我喝醉酒,不是你来陪我的吗?做巧克力饼干的人也是你,还有我感冒了,你也来照顾我。你不爱我没关系,至少你还关心我,我会让你慢慢爱上我的。”
“那是你在作梦,我才没去找你呢!”她脸红了。
“雨宁和李皓都告诉我了,你不能否认。”他点一下她的鼻端。
她更羞怯了,“我不管你了,放开我,我要去找山姆。”
他知道这是故意刺激他的,笑道:“我刚才找过他了,他和他太太都叫我好好对你,我也答应他们了。”
“哼!我不要,我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是你教我要为自己活的,你忘了吗?”她赌气说。
“我当然没忘,我不是要你再当我的女佣或秘书,你想做什么就尽量去做。夏绿蒂,我想要重新追求你,不过我们还是先结婚吧!李皓已经帮我们订了酒席,我妈妈也给了你这戒指,这是要传给媳妇的。”
“你好有自信,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你吗?我不是你的了,我是我自己的!”
“但我却是你的。”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前。
“你……”她为之动容了。
“我爱你,我会尊重你、爱护你,我不会再拿钱的事情来侮辱你,因为我知道你的感情和你的眼泪都是真的,是金钱换不来的,也是我想要好好珍惜的。夏绿蒂,嫁给我好吗?我有很多缺点,请让我有机会改过,我伤害了你,请让我把那些伤口都缝合。”这些话都是他发自心中,毫无遮掩。
海洋的那边,夕阳慢慢滑向大海的拥抱,天空一片绚丽,承翰拥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夏绿蒂,轻轻亲吻她的头发,“这是你从小看到大的夕阳吗?”
“是又怎样?你……会在乎吗?那对你有意义吗?”她不再抵抗他的拥抱,但在言词、表情上依然冷淡。
“是你的回忆,我都想知道;是你的想法,我都想懂。”他真诚地说:“雨宁告诉我说,你在这儿学习……做我的新娘时,就已经爱上了我,是真的吗?”
她垂下头,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脸红,“那是我一时迷糊,你提它做什么?我和山姆一直是兄妹的感情,根本算不上情人。在那一年里,我接触到的都是你,就误以为自己爱上了你,只是这样而已,没别的了。”
他握起她的手亲吻,轻舔过每个指尖,“是吗?你现在已经不迷糊了,就不爱我了吗?我不信,我要你说真话。”
她略显为难,叹口气,“唉!有很多事你都不会懂。那晚离开你以后,我本来想一走了之,逃到地球的另一个角落,最好永远都不要见到你。但是……若竹和雨宁劝我留下来,她们说……你其实还是爱着我,要我给彼此一个机会。可是你……那么可恶,那晚还对我说了那些话……我搭飞机来菲律宾的时候,真希望飞机坠毁算了……”
听到她的一再叹息,让他好心疼。他居然让她这个原本单纯的孩子,从不知爱和愁的滋味,到把叹息当作习惯,这其中的过程该是多么孤独绝望呢?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道歉,“都是我太傻了,我一心想留住你,却不敢说出我爱你。以前我会骗自己说,你是为钱和我在一起,但你独立了以后,我反而害怕我没有可以吸引你的地方,才会用冷言冷语来隐藏自己真实的一面。”
“你都不晓得那让我多难过,我想恨你,却说服不了自己。其实……我就住在你楼上的公寓,天天那么靠近你,总觉得离你无比遥远。”
他拍拍自己的额头,恍然道:“难怪我会以为你就在身边,天天都有不同的错觉,原来你真的就在我身边,我不是在作梦。夏绿蒂,对于你受过的苦,让我有这个机会补偿你好吗?我以为自己已经没机会了,因为你变得好成熟、好自信,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了……”
“那还不是你带给我的。”她捶他一记,气愤中带有哀怨,“我想不长大都不行,因为在城市男女的游戏里,分手后就该是那样的,冷静沉着,把对方当作普通朋友。我觉得好累,几乎就演不下去了。”
他不躲开她的小拳头,反而万般忏悔的接受,“我也是这么想,明明在乎却要装做不在意,比什么都累。从今以后,我们都不要演戏了,就用真心来对待,你愿意吗?”
“真的可以再来一次吗?人家都没信心了。”她伸手抱住他的颈子,半是撒娇、半是哀怨。
“你没信心的话,这里有很多很多。”他握她的手放在他胸口。
(bsp;“我……我不知道,我好怕你再叫我走,或是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