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嘛,照他这么说,我们待这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趁早回家享福去。”沈韦涵回到寝室后气愤不已。
其余人沉默着,有意无意地回应了他的愤慨。
付司磊沉默地地望着怀中的吉他,修长的手指静止在弦上,微微颤动了一下,又停下,仿佛失去了拨动的勇气。
“付司磊,你是在想导演的话吗?”南依风依旧一副雷打不动的懒散样,只是眸中明显多了一些神采,“你没问题的,缺乏专业技巧,加以指点就行了,倒是我……perfect,呵,多抽象啊。”
“我也是。”井流影又突然间窜了出来,夹在两人中间,肉肉的嘴唇一撅,“什么叫做‘极度缺乏对生活的领悟’?”
“呵……”付司磊和南依风同时散开坐到两边的床上,笑着看着他。
“这一点我倒是同意。”
“喂!”井流影抓起枕头狠狠地砸在付司磊身上。
“说真的,”玩笑过后,南依风敛容,眼中的神采更加耀眼,“既然来了,我可不甘心在这一个槛上绊倒,是弱点,就一定有办法加强,你们说呢?”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需要任何努力了,因为他已没了需要实现的目标,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找到一点动力了。
“恩。”
“一群傻子!”沈韦涵一脸嘲弄,走出门去,“我就不信那个威严说得,观众在乎的,只是我们的外型。”临出门,还不忘摆一个自以为很酷的pose。
“你说好不好笑。”找到迟轩,沈韦涵将刚刚听到的声情并茂地演绎了一遍。
这次,迟轩却沉默着,没有和他同仇敌忾,安静的有些过分,嚣张的气焰也明显暗了几分。
“你不是也被唬住了吧?”
“你说呢?”迟轩明眸一凛,起身向外走。
“喂,你去哪?”
“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