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只有楼梯口的灯还亮着。我轻轻的锁上门,回到自己的屋里。结果,我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隔壁忠诚的房间里,忠诚那张破床的咯吱声和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还有忠诚和金凤的呻吟、叫喊声……他俩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看来忠诚二十多年的积蓄还真不少。从认识到上床,没超过二十四小时,这绝对创下了我校的历史最好纪录。
第二天,金凤走后,忠诚得意的跟我和啊喆说:“哥们儿把金凤搞掂了!”
我刺激他说:“真不要脸,这话反过来也能说。”
忠诚这会儿早已被激情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听出来我话里对他的不满,更加得意的说:“金凤绝对是处女……”
啊喆也没惯着他:“能不是处女吗?长得跟鬼一样,不是处女才奇怪呢!不过,把灯一闭,都是俩包一个坑……”
小倩觉得啊喆的话有些过分,就踢了啊喆一脚说:“你说话真缺德,人家那叫爱情。”
啊喆没理会:“刚认识一天就上床,爱情个屁,当拍电影呢?”
我接过啊喆的话对忠诚说:“你这件事情干得太离谱了,有你后悔的那天!”
小倩见忠诚被我和啊喆说的有些失落,就赶紧打圆场,笑嘻嘻的说:“忠诚,你和金凤唱歌一定很好吧?”
忠诚有些迷糊,挠挠头说:“不知道,没唱过。”
小倩做了个鬼脸说:“昨晚上那高音唱的,一晚上都没停!”
我和啊喆都笑了,忠诚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下午,金凤干脆把行礼也搬过来了。忠诚又在一楼打扫出一间屋子,俩人搬到了一楼。
晚上,金凤还要做饭给大家吃。我和啊喆都谢绝了。我请啊喆和小倩出去吃了顿烤肉。当晚,小倩就坐火车返回了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