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所里住了一夜一天,我被放出来了。
我知道没事的,所以一个劲在拘留所小房里大睡特睡,他们拿棍子打我我也照睡不误。他们问了大半天没问出个屁来。我知道他们没证据
只能放人走,我出不紧张,我说:“再留我住两天吧。”
回来我一身疲惫,你以为在拘留所真能睡着啊,孤孤凄凄的,冰冰凉凉的,哪人能睡着那叫修炼到一定境界。
回来看见陈大由他们在清理东西。
我问:“搬家啦?”
他抬起头:“你回来啦?天啦,你的鼻子嘴巴青成一块了,狗日的打你啦?”
“打了,还行,没断胳膊少腿,你们……?”
“是的,快要考试了,我要搬走了,但是我发誓,跟你们的事绝对无关。”
我笑:“我又没说跟我们的事有关,你心虚什么?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后会有期。”
“我相信你们,只是谁都有没办法的时候……”
“你别胡说,收你的东西。”我转过头问远方:“你呢?”
远方一脸迷茫地说:“我又要到新的地方去了,因为我的名字叫远方。你们保重,在这里我又看到了许多生命本质的东西,很高兴和你们共处了一段时光。”
之后三个人废话了很久,烟屁股丢了一地,所聊内容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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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由远方走了,地下室显得愈加空荡,具体空荡到一百多平米的室内住着一个鬼不鬼魂不魂的我。东边“潇湘馆”西边“怡红院”落寞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