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交上去,我室全体同仁,三男一女,集体枪毙,无一幸免。
我的作业竟是十把红叉叉,林晨在纸上写了一个“形”字。
我争辩:“难道形有错?比例,透视,哪一点不对?不可能!”
林晨说:“再去画十个好吗?”
我挨了当头一棒,晕晕乎乎退下阵来。
其余两男一女遭遇也不比我好,通通重画。
我奸邪一笑:“原来我们智力有问题。”
雨曦说:“可不是。”
再次画完十个杯子,已经是下午三,还得十万火急补三张色彩,三十张速写。
匆匆把作业上交,“师太,你过目。”
林晨说:“形勉强过得去,缺乏美感。”
“勉强”
“,恩,勉强。”说着她拿去自己画的三个小杯子,放在我的作品旁边,我的被子们立马自惭形愧,萎靡不振,我心想,你们给我争气点,可杯子出自我手,怎能叫被子争气而不叫自己争气呢,
我说:“好,晚上我再补十张。”
雨曦作业拿下来立马疯掉:“我不行了”
一为说:“今天才第一天,好戏还在后头,谁愿意趴下的可以趴下了。”
雨曦粘了一张新纸:“谁趴下了?有病。”
颜贝悄声说:“林晨一方面是一个林黛玉,另一方面有是个王熙凤,真了不得。”
我说:“我早说了她是个冷尼姑,你们不相信。”
“我想起给她取个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