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不得已在树林,为不安分的心,为肉体的生存,为自我的证明,路上的心酸,已融进我的眼睛;小弟的困境,已化作我的坚定;在路上,用我心灵的呼声;在路上,只为伴着我的小弟,在路上,是我性福的远行;在路上,只为温暖我的小弟,温暖我的小弟……”在路上,我唱着悲歌,为着不满足,为着不知道小弟的状况。什么,让我自个儿试试?当我没听见,否则揍你丫子的。好歹俺的路上有这么多美女可人儿,怎么会想着自己解决,太下作了。
这事太让人郁闷了,好不歹的便了个偏宜女友,却是吃不着摸不着,实在在的愤怒自己太过皮软,咱不厚着脸皮呢?瞧瞧那片湿润的树林,俊男美女,院系饥渴的狼们虎们在快活着呢。我却要抱头鼠窜,窜的着实窝囊。
进了郊区那片的小区,姐姐的洋楼一片光亮。我的天,老姐怎么没到张子亮那住么?我都快说露嘴的事了,她不想去盘问下张老哥?good,只要不盘问我就万事大吉。
我打开门,紧闭的嘴张的老大。屋内太乱了吧,我狂吼,“有贼!”路边巡视的保安立即跑了过来,“怎么了?”
“我家遭贼了。”我指着大厅内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箱子,苦着脸道。玩完了,这么安全的小区还有小毛贼,以后睡觉可得注意点,免得被人偷拍小弟弟传到网上,那就糗大了。
楼下许久没住的两个房间,在保安进来时,打了开门,我一见,当即发晕发傻,不知是哭还是笑,苦着脸道,“你们怎么跑我家来了?”
那两女的正是兰梦含与秋珊,秋珊乐道,“怎么不欢迎?”
“欢迎欢迎。”我忙摆摆手,将俩个保安赶走,关上大门,指着地上乱七八糟道,“是你们的?”
“是啊。”兰梦含含笑搬了个箱子,招呼道,“快帮帮忙,我都整理累死了。”
我也整理累死了,帮她们收拾好东西才想起问道,“谁准你们进来住的?”
秋珊半边身子贴着我,腻声道,“当然是你大姐了。我与兰梦含正合休假要找房子,你姐就答应我们住这儿了,房租极为偏宜,唯一的要求是我们做饭的时候也给你留一口,这等偏宜事怎么可以不做。”
good!我还能说什么,我逃吧,跑到楼上房间关了门,任那秋珊在门外母虎发威,极为郁闷啊。我可不是个君子,家里再住两个母虎,说不准哪天我就要自爆身亡,可为壮烈牺牲,忠勇为国了。
夜里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反正打算好了,早起时找老姐将这两位漂亮的瘟神送走,俺只要独自清明一片蓝天,不取百花相争妍。
真是很好的一天,阳光明媚,花草格外的有生机。我在床上打了个懒滚,被老大的一通电话打醒,让我上午去系办公室找辅导员。我摸不着头脑,他也不知道何事。只好无聊地起床洗涮。下了楼梯后突觉家里很安静,都说有女人的家就像家里放了七八个大喇叭,我家里昨天来了两个头痛的空姐儿,却安静从如此模样,让我心里怕怕。
我随意地扫了眼楼下的两个房间,房门都是半斜掩着,似乎空无一人,我心里暗喜,这下好了,不用赶你们走了,丫子的自个儿昨晚讨了个没趣,定是跑了,太好了。好的我有些失落,不管怎么说那两丫子的是空姐啊,那个身材,啧啧,天天看着都养眼。我拍了自个一巴掌,这个小贱骨头。
下了楼,进了厨房,见餐桌上摆着一桌精致的早餐,还留着一张纸条,打开看时却是秋珊做的早餐,说自己今天早班的飞机,见我睡的香就不叫我了,又嘱咐我吃早餐,热牛奶什么的。薄薄的一片纸条竟能写上百个方块字,而且字写的非常优美,我敬佩地张大了嘴,相信嘴里能放两个鸡蛋。奶奶的,幸福是这样的么?
嘴里含着煎蛋,捧着一杯热好的牛奶坐着慢咬了两口,突然想去偷窥空姐的窝窝。念头出来后止不住的好奇涌出来,我做贼心虚地看了眼两个半掩的房门,蹑手蹑脚地推开其中的一个房间。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传说中空姐的窝窝?墙上贴着黑白黄三种肤色的大帅哥,窗台下的写字桌上摆着一台手提电脑,电源线四处乱插乱拉。衣服、被子从床上直直地拖到地板上,搬家的纸箱、行李袋搁了一地,几个残羹饭盒几欲引的苍蝇作窝,整个一个乱字岂能了得?我两眼睁的老大,对那花花绿绿的胸罩、内裤引起无限的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