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多少,我算算。”
这顾东民就是严谨,可毕竟是做这么一行的,顾东民心中嘀咕了一下马上就得出了结果:“一半?这么多?”
顾东民张着嘴巴惊讶的看着我。
我不理会顾东民的惊讶,而是继续指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对顾东民说:“你看,不出意外,这是索罗斯抛出来的5000万,索罗斯为什么要这么放量,那是索罗斯的事情,我们不管,不过我们手上可是还有2个亿,合计也是将近三千万美金,而在期货市场上就是三个亿美元的合约资金量,你说的对,我们当时做多头短线的目的就是为了关键时候阴滨中泰男一把,不过,我们毕竟是商人,也是要赚钱的不是,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能多赚一点是一点,你说是吧。”
现在屏幕上的数字已经开始又有一些波动了,这是由刚才索罗斯那5000万的放量影响的,连续三次的5000万,前面两次因为靠着滨中泰男还是很顽强的把这两个5000万的单子吃了进去,才保持了2960的价位点,可是这又是一次的5000万,让滨中泰男在冒火中失去了暂时的冷静。竟然忘记了果断的命令手下再次吃进,等到他已经想到要吃进的时候,市场上其他小投资或者散户已经是开始有些动摇的迹象了。现在三个5000万以同样的2900的价位放出放量,摆明了是有大机构开始对多头阻击,那些为了避免池鱼之祸的小投资者自然是已经做好了出逃的准备了。
正是呼应这种情况,现在市场的价格已经从2960又开始向着今天的价格最低点2940滑动了,而这个时候我们再砸进去现在我们手中多头合约量的一半,那可是1亿5000万的单子。
“你说的我也知道,不过……是不是太大了?”顾东民有些慎重的提醒我。
“大?”我微笑的瞄了顾东民一眼:“为什么觉得大?”
顾东民说到:“索罗斯都是分三次才出到1亿5000万的量。我们一下子放出这么大,不是摆明了让索罗斯占便宜吗?多头方的滨中泰男也不是傻瓜。”
听了顾东民的话,我笑了,笑的很开心的说:“我知道,正是因为滨中泰男不是傻子,所以。这次我想算定他。”
“算定?怎么算定,同样是2900的价格,人家当然是要量小的,难道还投入大资金去博我们的1亿5000万。”
顾东民说的其实也有道理,毕竟。这才是多头和空头双方交手的第一天,后面还有更为残酷的“战斗”呢,同样一个事情,滨中泰男不可能投入更大的资金去做同样效果的事情。
不过,顾东民的思维毕竟局限在了1996年的时空中,而我,有着的是超越现在十余年的经验和教训。我反问顾东民:“你怎么知道我要把价格定在2900上?”
顾东民“咦”了一声。然后看了我一眼说:“难道萧总你还准备把价格放在2900以下?刚才萧总你可是说了,我们都是商人,能多赚一点是一点的。”
“是呀!”我很是直接加坚决的肯定了顾东民的话:“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是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把价位定在2950到2960之间呢,当然保险一点,我还是想定在2950。”
“为什么?”顾东民是已经懵了头了,看他的样子,好像有摸我脑袋的冲动。
我阻止了顾东民的“冲动”:“放心,我没有发烧。”
“没有发烧还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什么叫不理智?”对于顾东民的诘问,我还是用微笑的笑容面对,毕竟就算顾东民不理解我的意图,但顾东民的心中还是为了我好,这一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我说到:“你觉得我们现在最理智的事情,一定是应该在同样的2900价位,然后小量的放出我们手中的合约,这样稳妥的赚我们的钱,让索罗斯和滨中泰男去斗去,对不对?”
顾东民肯定的点头:“对!甚至,我们也不妨把价格放在2880到2900之间,这样对我们的脱手还是很有帮助的,而且,还能更好的帮索罗斯他们拉低价格。”
“可……我们为什么要帮索罗斯拉低价格呢?”
我一句话说的顾东民说不出话来。
“难道还帮滨中泰男抬价格吗?”顾东民总算是憋出了一句。
我半点头半摇头:“那也不是,我觉得,我们的原则就一个,那就是在短时间中把价格控制在2940以上,但是也不能高上2960,所以,我才敢肯定,2950的价格,滨中泰男一定会接受我们的抛单。”
顾东民还是疑惑的看着我,可是我抢的就是这个个时机,哪里容得下顾东民这么拖延,我当下毫不客气的命令道:“好了,老顾,按我的意思做吧,然后,你再好好算算,2950沽出比2900沽出,我们这1亿5000万的量,能多赚多少美元。”说完,我又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最近我想给我的那些丫头小姐们一人置办一件首饰,这次赚的钱不知道够不够呢?”
一语说出,顾东民直接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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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纵意人生no。350黄连苦不苦
顾东民就这点好,人有才气不假,但是,偏偏还没有那些所谓才人的傲骨,这一点,很让我欣赏。
内心保留着自己的意见,但还是坚定的执行了我的要求,一通电话之后,就看见了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的1亿5000万美元的量,我知道经过委托我们的这笔抛单已经挂上去了,心中自然也是已开始幻想着滨中泰男看见这样的情况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了。
想想第一次见到滨中泰男的样子,那是在去年的上海,正好去拍土地,没有想到刚训完滨中少一郎后就在宾馆的楼底下遇到这位好像有些护短的先生,当时的这个先生好像还有些嚣张。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竟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接着再想到那个犹太人,我的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更加的舒畅起来。
一丝得意的媚笑浮现在我的脸上,真不知道索罗斯和滨中泰男这两个老家伙看到我这个样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