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凌静冷笑了声，她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她以为她能动摇我乌雅家的地位么？简直是白日做梦！现在姐姐稳坐贵妃的宝座，皇上已经离不开她了，她是皇后的不二人选，至于我和七阿哥，从头到尾都是乌雅家荣誉的基石，生死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我不想你有事，你懂么？”大阿哥款款地看着凌静的双眼，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屋外北风的呼啸之声。
“你应该告诉皇上，这是救雪雁唯一的办法；药物总是相生相克的，皇上可以下旨召集天下名医，宫里的太医没有办法，这四海之内总有人知道五石散的解法。”凌静避开了大阿哥的眼睛，低语道。
“不！”
“福晋已经不能再拖了，你必须选择救她！”
“不，拿你交换雪雁的命，我做不到！”大阿哥心痛地深凝凌静的侧脸，“雪雁的病等不了这么久了，等解药送来也没用了…”
“她是你皇儿的额娘，是你同床共枕，同甘共苦的妻子，你为了我一个外人而抛下她，你这么做，对得起她么？”
“你何尝不是七阿哥的额娘…”
“七阿哥，永远轮不上他坐上龙椅的；他的存在，只是一个意外。”凌静试图说服大阿哥。
“我不会那么做的，”大阿哥断然拒绝了凌静的请求，为了攸雨，他都不能这么做，攸晴有一句说对了，他欠攸雨已无法偿还。
“真的么？”凌静抬头看着大阿哥决然的神情轻问道。
“真的，我说过了。”
“这一次，你的决定是这样么”凌静最后确定一次大阿哥的答案。
“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难得有次，由我自己来做主。”
“对不起，这唯一一次的自由，我不能给你，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雪雁因我送死。”
“你说什么？”
“在我来之前，我已经让晴嫔去找皇上了，攸晴罪责难逃，晴嫔她会如数告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