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个城市已经有五天了。
这五天里,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手机一直关机,发出去的那些短信一条也没有回过我。她越是这样杳无音信,我越是禁不住的想她、担心她。毕竟我和她……
有时候真觉得,和她发生过的那些从来都没有发生,只不过是一场虚幻到让人分不清真假的梦……
这五天里,除了吃炸馒头片那天中午,我没再去过臭丫头家一次。我知道,和她单独接触的次数越多,对我以后的生活构成的危险性就越大……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放弃找一个既能彻底摆脱她,又能使她真正快乐起来的完美办法。可就目前的情势来看,我不但办法没有想出来,还一时冲动的又和她……
这五天里,秋水把租住的房子退了,搬进了小暴牙爷爷奶奶家。搬家那天下午我也过去了,晚上还在小暴牙家吃的饭。
看着小暴牙全家人脸上绽放出的灿烂笑容,我发自内心的替秋水的幸福未来感到高兴……
这五天里,柳威一心想着尽快亲上方小燕那张林嘉欣似的小嘴儿,不过,我觉得时机未到,一直告诫、劝说让他静下心来慢慢等……
这五天里,戴伦一直忙于出差谈判业务,有两次赶上晚上回不来,让柳叶过去陪他妈妈一起睡的。面对那两次大好时机,我没有欢天喜地、想方设法的哄骗花花和我钻进一个被窝,而是有所考虑的把方小燕和柳威叫了过来。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因为:自打和岳美发生了那种关系,我思想转变了,决定把花花身上所有美好事物都冰封起来,留到新婚之夜再用我的体温将其一点一点的融化;二来是因为:见面多了,接触多了,有助于柳威一点点的趋向于方小燕的期望值。
今天是周日,也是岳美去了那个城市的第六天,更是不平凡的一天。嘿嘿,因为我爹娘今天要来市里和花花爸妈见面。早上7点15从镇里坐车,现在正在赶往市汽车站的路上。
8点10分,正准备和花花出门,我爹又给我打来电话,急切的说:“三儿啊,昨天忘了买晕车药,你那不争气的娘现在正哗哗地吐呢,这车上也没个风油精啥的,卖票的给把座位给往前调了调还是不见轻,那什么……你快点儿告诉爹个急救你娘的办法!”
听了,我嘿嘿一笑,说:“别急别急,为了防止内脏在体内过分晃动,你先让我娘勒紧裤腰带;然后再让她一边缓缓吐气一边按压心窝正下方最底下肋骨稍下处的鸠尾穴,一次按压6秒,重复个二、三十次,保证一会儿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