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赶忙声明说:“姐,咱俩是假结婚呢。”
岳美笑笑,说:“我知道,咱就把今天晚上当做是真的行不?”说着,咬了口鸡翅,“呵呵,好香,你也赶紧吃!”
我知道岳美不胜酒量。就这杯子,上次三杯她就吐了个一塌糊涂。所以第二杯喝完,见她满脸通红,有了些醉意,便不让她再喝了。
岳美还不肯罢休,跟我抢着酒瓶说:“老公,今天是咱大喜的日子,求求你,就让我多喝点吧!”
我闪躲说:“正因为今天是咱大喜的日子才不让你喝醉呢,醉了就不能……”
只是随便那么一说,没想到岳美听到后立马停了下来,一脸高兴的问我:“老公,你刚才说什么?醉了就不能干吗啦?你快接着往下说啊!”
我抓抓头皮,只好又说:“醉了之后就不能吃着东西和老公说话啦。”
听后,岳美一下拽住了我的耳朵,边使劲儿边说:“你撒谎!你要是不说实话,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掉!”
我哎哟着祈求:“没撒谎,哎哟疼,求求你,快松开!”
他娘的,都怪我说话没经过大脑。其实……唉……我真没往哪方面想。见我不说,岳美加大力度了,揪的我生疼,一味地逼我:“你再不说实话,可真就揪掉了。再问你一遍,到底说不说?”
其实如果我再坚强点儿,岳美也不会真把我的耳朵揪掉。可偏偏我他娘的千不该万不该的在疼的无法忍受的情况下,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我说:“哎哟……咝……我说还不行吗?醉了之后就不能……就不能洞房花烛了。”
正是因为这句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发生了一件原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