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掴了自己一巴掌后,我急切着慌的给臭丫头回打了过去。彩铃响了半天,可这臭丫头愣是不接。我再打再打再打……始终不接。
“完了!”我心里大叫了一声后,像个刚射精的阳具似的,一下萎软在了床上。脑袋又开始了一阵一阵的抽痛。
听见花花和柳叶嬉笑着推门进来,我眼睛一闭,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心烦意乱的装作没听见。
走近后,见我闭着眼,花花摸着我的鼻头问我:“小三,睡着了你?”
我身子一动,睁开眼后,一脸痛苦说:“没有。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跟我娘说着说着,脑袋又开始疼了。”
“疼的厉害吗?厉害的话,我喊医生给你打一针止痛针。”柳叶颇为担心的看着我说。
“不用了,可能躺会儿就好了。”我劝慰地说。
“行。”柳叶说,“那你先躺会儿,要是过会儿还疼的话我就去叫医生。不能硬撑,听见没?”
嗯了一声后,我问:“姐,现在几点了?”
柳叶看了一下手腕,说:“快十二点了。”
“姐咱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饿了。”估摸着臭丫头快来了,我心生一计,企图把她俩支开。
“呵呵,饭我早就订好了,一会儿有人送过来。”靠!她一句话断了老子的念头。
“姐,你怎么什么事儿都想的这么周到啊你!”我语气带有责怪的说。
“周到吧?呵呵,也就是你能享受这待遇。”她还以为我在夸她,唉。
“嘿嘿,瞧我这命。”我苦笑着说。
“姐,你看你看,这家伙还臭美起来了。”花花笑着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