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零点整。
伤员秋水躺在床上。虽然呻吟声已逐渐告弱,但脸上的泪迹却仍旧未干。
秋水接过我为他削的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后,说:“花花那招撩阴腿可真够狠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安慰他:“不会。小时候,我被二八车子的大梁磕了好几次都没事,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秋水盯着头顶的灯泡:“你早上吃了六个鸡蛋,咱晚上又喝了六瓶啤酒,按说这事应该顺顺当当的才对呀。”
一听见秋水提起“鸡蛋”这俩字儿,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心想:操,不会是我没吃那个鸡蛋的原因吧?怕引起秋水的怀疑,我忙说:“要怪只能怪花花的机智聪敏,临危不乱,女子防身术学得这么到家。”
“你说这哑巴亏吃的,唉……三哥,明天晚上,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要是再被花花踢中,那我可就真废了。”
“行。虽败犹荣,哥知道你尽力了。”我鼓舞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转言又道,“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从这次的失败中,我总结出了一条经验:对待花花,就得智取。至于怎么智取,我想今晚的春梦会告诉我答案。”
“噢,那就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