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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时候不早,微臣先行告退了。”沈境垂着头,恭敬地向皇帝请示。
“恩,应风先回吧!明日无朝事,记得早些来上书房。”z
“遵旨。”沈境依然低着头,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退后,直到转身才稍微直起背。
路过睡在地上那人身边时,他用半目余光看去一眼,心中顿生所谓一言难尽之感,加快脚步走出这寝宫的正殿。
高涉一手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一边斜眼着前方地板上的人。八喜知道皇帝这是另有思跗,举着拂尘令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
酒杯在高涉手中辗转了不知几十番,已被捂热;宫殿上下无人敢作响,倒是地上躺着那人的呼吸声愈渐明显,近似低鼾。再过一会儿,那人翻了个身,喃喃地不知言语了些什么。
高涉朝八喜勾勾食指,机灵的老太监赶紧将耳朵凑到皇帝嘴边——
“收拾干净了,送至寝殿。”z
既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对高涉而言,及早灭了这欲念才是上策。
低头又看到自己左手上一点血渍,想起刚才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握在上面,深深闭一下眼。
………
这次。。。是brighteyes的专门演唱会。。。==||||
第一首歌是somethingvague,很好找的,也很好听,歌词很棒!!
第二是calenderhungitself,比较好玩。。
所以我觉得,这样闹起来很过瘾!!
第十一章(带h,慎)
这是我第一次跟女孩睡觉。
我是说,做爱。
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emily,喝醉的时候是她跑过来扶的我,昏暗的灯光下,我能看见她微微翘起的鼻尖,就像米老鼠,哈!
于是,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凑上去咬她的鼻尖。我们都笑了,这样,我又看到了她那对可爱的兔牙。
我加入乐队并不是想找机会跟女孩子睡觉,但如果她们因为我是乐队成员而愿意与我上床,我是不会拒绝的。我喜欢女孩。
在酒精的干扰下进行初体验实在说不上明智,我※※※z※※y※※z※※z※※※连安全套都没法剥开了戴上!最后是emily做的,非常顺利,我想这对她一定不是第一次了。
后来,当我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依照本能开始动作时……说实话吧,简直难受极了!我的脑袋就像灌了沙子似的沉痛,每次晃动都让我咬着牙想要呻吟——该死的杜松子酒!但我又不能表现得像个怯弱的处男——虽然我就是——只好学着色情片里的男主角那样用大骂脏话和叫嚷来掩盖痛苦!
酒精与安全套,它们不合适一同出场。
——在我十六岁时学到的重要一课。
红色幔帐配合外面那些火苗,照得床里面就像洗照片的暗室一样红。我的头痛因此加剧了,下意识地。
这不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是说,昨天以前还睡在上面的那张床。现在这张床显然要大上许多,配合了周围的幔帐,简直是一个小房间了——像我刚才想的,洗照片的暗室。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像照相机这样的东西出现在这里很不合适,不是说因为这里是床。自从我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后,一切人工化痕迹重的东西——比如电视机——就没有出现过。
我觉得自己非常地不合时宜,就像出现在三叠纪的剑齿虎……好吧,其实只算得上一只狐猴。
全身像被象群踩过一样疲软……恩,我是怎么躺在这儿的?白天都干了些什么?……唱歌了……一次演出?不,只有我一个人。哦,我在为一些尊贵的先生们表演,就像餐馆里的钢琴师……真※※※z※※y※※z※※z※※※见鬼!他们把摇滚当作什么了?!
那酒的劲儿真大。在试图举起一只手抹抹额头失败后,我感慨地想。如果曾在一群道貌岸然的绅士们面前烂醉如泥的话,倒真是不错呢!
哼,那个混蛋!没有看到他当时的表情真遗憾。
我希望自己吐在那光亮的地板上,一塌糊涂……对了,我不会真的吐了吧?别真恶心到自己……好像没有。哦,这里有股很甜的味道。渐渐地,我觉得脑袋没那么沉了,但还是很累。好好睡一觉吧,别忘了祈祷——这里的一切都只是梦。
希望睁开眼睛后,出现的是那只熟悉的丑陋电子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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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涉一走到龙榻前,两名小太监赶忙将幔帐揭开,现出其中睡卧之人。
最显眼的,莫过于露出被盖的那一截肩膀,衬着透过幔帐的红光,白得几乎耀眼。高涉情不自禁地咽一口,展开肩,让人将他的外衣除下。
以手势下令侍奉之人退到外面各自驻守后,他轻手轻脚钻上床,开始行他欲行之事了。
一进屋里,高涉就嗅出这里熏过秘香;此时进入帐中,又见那人除去酣睡,毫无动响,呼气也不似先前放肆。八喜的考量倒也周全,高涉与之交过手,知道他虽无什么武艺,但性子暴烈,也很有些蛮力,若这小子一时暴起,难说不会闹得两败俱伤。
哼,倒是便宜了他!高涉隔了锦被跨到那少年身上,伸手拨开贴在他脸上那几缕半湿的黄发,见着一张仿若带着笑意的脸想。这产自天竺的秘香能使人浑身酥软、如卧云中,一切痛楚皆无察觉;于性事中,则倍感快意缠绵。
看着此时这张恬静安适的面孔,实在教人无法将之于先前那个中邪般癫狂的人联系在一起——到底哪个更让人心颤呢?高涉将手盖在那张白皙的窄脸上,拇指轻轻抚过异常高挺的鼻梁,直到那张微微张开的嘴边……想到第一次在天牢里,他摸上这两片唇时那对净蓝的眼珠里迸发出的惊诧。
可惜现在这双眼睛是闭着的,不然的话……高涉淡淡一笑,将手放开,开始去揭那层大红鸳鸯锦被。
虽然前面已从露着的那半个肩头看出此人肌肤之白,但像这样呈现出整个上身,却又是一番让人瞠目的光景。
高涉将手小心翼翼地摊在其胸口上,不禁屏住呼吸:生为皇子,一向养尊处优的他,就男子而言,那双手也可谓白净了;但像现在这样一比,竟显得有几分粗陋黝黑。高涉不由得把手一缩,就像伸出脏手抓白饭,被人重重了拍下似的。
他直起背,呆呆地看着那白晃晃的一片,皱着不该在这时候皱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