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你傻了不是！小鬼子能利用我们，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利用她们？”
清清还是不明白他卖的是哪路关子。
黑虎可不管那些，大口大口地吃肉，大碗的大碗地喝酒。
“清清你也请，我们东北女人可都是会喝酒的。”范秃子给清清倒酒。
“她，她不会喝，还是我，我替她喝了吧。”黑虎结巴起来，头晕乎乎的。范秃子心里一阵得意。
清清夹了两口菜，有点困了，头一栽，歪在黑虎肩膀头上。黑虎也仰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范秃子站起来，还有带着黑虎到这来的那个男人，好一阵得意，赶忙叫人：“快，把他们送到里屋去。”
范秃子急忙来到阿菊房间，她正坐在那里抽大烟。
“办妥了。”范秃子赶忙向她汇报。
“你干的很好，我一定叫关东军嘉奖你。”她站起来，一层一层地脱掉衣服，献媚地说道：“我得慰劳你一下，你都好几天没沾女人边了。你要是听皇军的话，尽快把明月珠帮我搞到手，我就是你的人。”
“那是，我一定尽力，一定。”
“别光说大话，得着实地办。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吗？宪兵队的人，还有牛王口，还有梅子，都惦心着呢。我们一定要抢在他们的前面。”
“是！就凭您，一定能抢在他们的前面。”范秃子轻轻地扶摸着她的乳房。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提起来。范秃子和这个日本娘们阿菊还有一段情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