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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心想给爹爹报仇的师兄突然变了卦，清清手扣扳机就要打出去。
就在这时从对面蹦蹦达达跑过来一个疯婆娘。
大妈！清清有些惊异，还没等动手，疯疯颠颠的大妈挡在牛王口跟前。清清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恨，一把把大妈推到一边儿去。牛王口多机灵，一把拽过疯婆娘，恶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哼，没想到她就是你大妈，你还敢打你大妈？”
牛王口得意地冷笑，望了望黑虎和清清：“打呀，你们打呀！你不是叫我向师父认罪吗？做梦吧你！这个疯婆娘可在我的手上，你们倒是打呀。”
牛王口一只胳臂夹着疯婆娘的脖子，另一只手用枪狠辣辣地顶住疯婆娘的脑门儿。那疯婆娘目光呆滞，吓怕怕地喊：“别杀，别杀我呀。”
那些刚刚吓跑的在乡军人一看牛王口站了上风又都滚了回来，端着大杆枪逼着黑虎。黑虎一阵冷笑：“就凭你们几个？也能杀得了我！我手指头一动，叫你们全他妈完蛋！”
黑虎一梭子子弹打出去，撩倒好几个在乡军人，怒视着牛王口。
“你把枪放下，不然我真的打死她！”牛王口回脸面对清清：“师妹，她不是你大妈吗？别傻心眼了，跟黑虎跑能得到啥？难道你愿意叫你大妈死？”
“别杀我，别杀我！”疯婆娘在哀求。
清清看牛王口用枪逼着大妈，一时还下不了手，她很同情大妈。
自从大妈疯了以后，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今天又成了牛王口的挡箭牌，于心何忍哪！清清眼泪汪汪地望着师兄，显出一脸的无奈。黑虎明白她的意思，为了疯师娘，只好把枪放下。
“还有一支枪呢，统统放在地下。”牛王口在命令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