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测他们是一个a型血人的组织?”我惊讶的问道。
“为什么不这样想呢?”
“可是这些血型与性格的联系多半属于巧合,怎么能因此而证明他们之间的真正关系呢?”
“对于你说的巧合这一点我也赞同,血型决定性格这种说法是没有多大可信度的。但是对于他们带手帕或碎花领带,同样以3或6为幸运数字,同样经常到图书馆看书或欣赏音乐会这些特点,你又怎么解释呢?”
云天的这一问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难道世界上真有这种惊人的相似吗?我赶紧拿起《血型与人生》又翻到了a型血的那一页。“你的幸运场所是图书馆、音乐欣赏会、艺术馆。你的幸运数字是3跟6。你适合的职业包括秘书、教师、护士、作家、艺术家。”在这一页上出现的每句话现在都显得那么触目和不可思议。“作家、护士、教师,这不正是他们的职业吗?那么3和6呢?”我有些激动的说道,感到自己似乎被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所笼罩。
“如你所想,3和6正是他们所信奉的幸运数字,并在他人面前毫无保留的显现出来。”
“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血型与人真的存在某种神秘的联系吗?”
云天看到我那副颇为认真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如果从某种角度看,的确如此,但是换一种角度,你就会得到截然不同的结论。”
“那么你所说的角度是?”
“从另一种角度看,正是他们所参加的这个组织通过某种强制或者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他们产生了这诸多的相似之处,也就是说是这个a型血的组织,让他们变成了‘a型血的人’!”
“啊。”我明白了过来,“这样就能解释联系起他们的纽带了。”
“是的,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找出那组织中的第四个人。”云天这时起身从柜子里面拿出盒方便面到厨房泡面吃了。这家伙晚上还没吃饭啊,我不禁无奈的笑了笑。
4.第四个人
吃过晚饭后,大约9点钟,林丰元来了个电话。云天和他谈了一阵,从云天谈话的内容看来,案件应该是已经得到破解,第四个人的追拿显得出乎意料的轻松。
“案件已经解决了吗?”云天接过电话后,我问道。
“是啊,能够这么快就抓到那第四个人也许有些幸运的成分吧,因为他实在是太没有防备了。”云天这么说着仿佛有些惋惜的样子,对于他来说轻松的破解还不如困难的尝试吧。
“那么是如何确定第四个人的身份呢?毕竟现场几乎没有留下痕迹啊。”
“既然明确了这个‘a型血组织’的存在,那么从组织本身着手也许是更好的突破口。任何一个组织的存在都是需要经费维持的,这个‘a’也不例外,经费应该由各个会员分担,于是我调查了这三个死者的日常收支情况,从比较单纯而又资金充裕的富家大小姐那里找到了突破口,她的账户每个月都会向一个名为‘陆欣’的账户上汇款1千元,那么顺着这条线索由林丰元协助又查到了‘陆欣’的账户情况,‘陆欣’每个月会分别从四个账户上得到几百元到一千元多少不等的汇款,估计就是组织中四人的汇款,而‘陆欣’则是他们所用的公共账户。经过进一步排查,死者另外两人的账户得到确认,剩下一个就属于那‘第四个人’了。”
“那么他是谁呢?究竟是不是他杀的人啊?”我急切的问道。
“如果他再有些耐心的话,也许案件会变得复杂些,不过再案发后第三天便急不可耐的取出了所有存款的他对自己的罪行已经无法辩解了吧。”云天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案发后第三天便有人从‘陆欣’账户上取出了所有存款,总款额为12万元。由于取款金额较大,引起了银行工作人员的注意,事后核对照片已经证实是由一个叫柯少国的人取走的,他也就是所指的‘第四个人’,一名年轻的中学教师。”
“也就是他为了贪得组织的财产而将其他人杀害的?”
“嗯,是这样,对于一个染上了赌博恶习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不会让人太奇怪吧。”
“那么我还有一点疑问,这个以‘a型血’为特征而组织起来的团体究竟是进行些什么活动呢?还要弄得那样神秘的。”
“一个同作为a型血人的精神寄托吧,通过对a型血特征的不断实践,向书中所说的条件不断靠拢,这也许就是它存在的全部意义了。这些对于常人所无法理解的偏执举动,在特殊的背景中,在特殊的生活经历里有时却会显得再平常自然不过了。对于这些以血型相同,以个性相近的人能走在一起,最后却以这样的悲剧收场,实在是令人感到十分惋惜的一件事情啊。”云天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任夜的微风轻轻的吹拂着脸颊,天空中仲夏夜的繁星依旧闪亮,为黑暗中夜行的人们照亮了一条前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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