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抓捕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中,冰冷的机器闪着寒光,几个手臂上纹着古怪花纹的大汉坐在机器旁一口一口的抽着香烟,空气十分的浑浊,加上烟草的呛人气味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这时一道凉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原来是有人从外面开门进来了,进来的人中等身材,戴着黑色帽子,穿着风衣,衣领竖的高高的,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再加上房间中本来就十分昏暗,更让人无从辨别他的样子。
“东西带来了吗?”其中一个大汉用低沉地声音冷冷地问道。
那个穿风衣的男子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从口袋中拿出一包黑乎乎的东西放到大汉面前的桌子上。
那汉子打开了黑色的包裹看了看,满意的笑了。
“不错,你办事我们向来放心,不过这次的事似乎有个讨厌的侦探搅了进来,最好别被他发现什么证据。”
“咳,咳,”那风衣男子吃力的咳嗽着,“不会的,我们做的很干净,他很难发现什么,而且听说他已经放弃案子离开这里了。”
“噢,怎么你的声音……”
“最近嗓子出了些问题,”风衣男子说道,“另外你们答应我的事怎样?”
“答应了你自然要办,这是组织的花名册,已经印上了你的名字,你只用再签上自己的名字就行了。”那大汉说着拿出一本蓝色的本子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风衣男子的眼中闪出兴奋的光芒,他突然猛的拿起笔记本塞入衣服中,紧接着从衣服里掏出一个明晃晃的东西,那是一把手枪,他用枪指着屋子里的人,屋里的几个汉子很惊诧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刚才和风衣男子说话的汉子问道。
风衣男子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向后退去,突然他的脚拌到了什么东西,他踉跄了一下,一个汉子乘机朝他猛扑过去,风衣男子一枪打中了那汉子的左脚,但另外几人也都乘机扑了上来,就在这危急的时候,风衣男子用右手抵住对手,用左手打开了身后的房门,外面立刻冲进来几个男子,将屋内的一干人制服了。
“你小子非要冒这个险,差点把命陪上了吧!”其中一个男子拍着风衣男子的背大笑着说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风衣男子边说边脱掉了帽子和风衣,原来这人就是云天呀。而那男子则是临山警局的青年警探扬元。
云天拿出了那本抢来的笔记本给了杨元。
我看到云天狼狈的样子不禁哈哈笑起来,“你也有这么落魄的样子呀!刚才一定吓破胆了吧!”
云天无奈的自嘲说:“还好没成为为正义献身的烈士呢!”
我和杨元又都笑了起来。有惊无险地完成了这次抓捕,大家的心情都还不错呢。
而这次被捕的几个人便是那在长田臭名昭住的研三银一伙,云天假扮的则是他们的同伙,长田村曾经的高才生李占杰。
歹徒被捕后,警察开始清理现场,原来这个阴暗的房间竟是一个隐蔽的地下伪钞制造厂,而这个制造厂的旁边就是长田村怪事频出的墓地了。
8.恶作剧背后的隐秘
在临山的公寓楼内,我,云天,还有杨元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刚刚破获的这起案件。
杨元点着了一只烟,心情颇为不错,他对着云天说道:“这次多亏了你呀,不然还得让研三银那帮人逍遥法外呢!不过虽然罪犯都抓到了,一些情况还不是很了解,说说你对案件是怎么分析的吧。”
我也迫不及待的催促着:“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那地下工厂的呀?我可一点也没有察觉。”
云天为我们一人倒上一杯他爱喝的竹叶尖,笑着说道:“你不是一开始就把这件事定性为无聊的恶作剧吗,正因为你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观点才使你难以察觉许多真正和案件有关的线索。而罪犯正是利用你这样的思考弱点将动机隐蔽在恶作剧这样的事情之后。”
云天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而我则很怀疑这个事件的恶作剧性质,因为要做到多次移动这样重量的棺材无疑是要大费周章的,其后果也颇为严重,一般的恶作剧者是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去做这样的事。如果假定为这是一场借由恶作剧来到达的犯罪阴谋则更为合理,不过这也仅仅是假定而已。做出这样的假定,首先面临的问题是罪犯的犯罪动机,这似乎用常理难以解释,既没有明显的经济利益,也没有个人仇恨,因为移动的是不同家世的墓室。而在我们第一次去墓地时,我便产生了对这个问题答案的一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