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用力的扒开阮主任那雪白的臀肉,露出浅褐色的肛菊,尤其是看着肛菊不断的收缩的样子,老马也知道这个骚娘们的屁眼子里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老马上前用力的把中指塞进了阮主任的肛菊,指尖就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老马此时还笑道:“小骚货的屁眼里还插着自慰器呢!早就听说有这种东西,但是还真没见过,嗯……”
用力一抠,伴随着阮主任的一声呻吟,老马把那个圆柱体往外带了带,然后又伸进去木制,夹住了就拽了出来……
抠出来之后老马和小北京都傻眼了,竟然是个卫星定位追踪器。而且还是带着阮主任体温的,甚至带着诱人的腥臭味的卫星定位追踪器。老马气的把卫星定位追踪器的电池卸了下来,然后远远的的扔了出去。低声的骂道:“看来在这里不安全了,小申收拾东西,咱们准备撤……”
小北京有点恋恋不舍的说道:“马哥,这个臭娘们怎么处理?扔在这里有点白瞎了,不如咱们带回去,犒劳一下兄弟们,为了这个臭娘们折了咱们这么多兄弟。如果不肏她个三年五载的,兄弟们岂不是白死了?你说呢?”
老马此时看了看天色,于是说道:“但是带着她的话咱们的风险系数就太大了,除非你能看住她,别让她在道上玩出什么幺蛾子。否则的话真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么咱们哥俩可就容易出漏子了……”
小北京舔着嘴唇,这个娘们真是一个极品尤物啊!若是就这么的扔在这可真是白瞎了。如果要是在深山老林里被什么野兽给吞了,或者回到了越南那边的话,那可真就郁闷坏了。所以小北京掂量了一下阮主任的重量,然后点头说道:“成啊!就我背着她,回去给哥几个泻火……”
阮主任此时听到这话可算是万念俱灰了,这一下子就直接变成了解放军方面的军妓了。如果此时有反悔的机会的话,相信自己一定不会接这么个郁闷的任务的。偶尔的和小北京这样的军用体格的小伙子搞一搞还成,但是要是把自己当成军妓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罩不住的!尤其是知道自己这边是怎么对待被俘的卫生队和文艺队的……
三小时后,明显身后的追军越来越多,那种风雨欲来的沉重的压迫感压迫的老马和小北京都是有点崩溃的前兆。三个小时的追踪和反追踪,换做一般人的话早就精神崩溃了。老马似乎早就有这种与生俱来的危险的直觉,尤其是在阮主任的肛门中找到那个卫星定位追踪器之后,这种危险即将到来的直觉则是更加的强烈。
不过看到此时的小北京一幅累的虚脱了的表情的时候,老马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可能一休息的话面临的就是被围歼的结果。越南鬼子一个个的翻山越岭的和猴子差不多,在这种地形上作战的话,中国军队那是相当的吃亏。在以往的战斗中,中国军队就是吃亏在这里了。土生土长的越南人适应这里的环境和地形,而解放军则就相当的不适应。而且在多重的地雷埋伏之下,战斗减员非常大。
皱着眉头的老马叼上了一支缴获的万宝路香烟,轻声的说道:“小申,这个骚娘们别带着了,相信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咱们后边起码能有个几十人在追捕咱们,带着她也不方便……”
小北京沉吟着没出声,沉重的在喘着粗气,压抑的心情让小北京快要爆炸了。沉吟了一下说道:“成,马哥,我听你的!不过这么放走她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说着就把阮主任放在了地上,接上了卸掉的膝关节和踝关节。撕掉了阮主任的内裤死死地塞进了阮主任的嘴里。
然后趁着阮主任还没适应的时候把两个空弹夹塞进了阮主任的肉缝和肛门。强烈的刺痛的感觉让阮主任差点崩溃,火辣辣的疼痛感还有屈辱感瞬间就让阮主任泪如雨下。冰冷的弹夹塞进去之后,阮主任那朵稚嫩的小雏菊瞬间就被完完全全的胀开,甚至在小北京一用力之下,还撕裂了两三道血口子。鲜血瞬间的就淹没在弹夹里面了……
阮主任此时想要呼喊,但是嘴中塞着裤衩,而且下巴被卸脱臼了,根本只能沉闷的呻吟着。屈辱的阮主任在朦胧的泪眼中突然间发现不远处的树丛中有一条地雷的钢丝在反光,如果触碰了这条钢丝的话,相信马上就要引爆地雷,而小北京和老马所站的位置,小北京的位置正好在那地雷的前面,而老马这个罪魁祸首相信在引爆了地雷之后,马上就能把援军吸引过来。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活动了一下双腿,感觉渐渐的恢复了点体力的阮主任决定玉石俱焚。卫生队的那些小护士在十几个越南兵的摧残下,半年之后基本上就废了。而自己如果要是深入中国军营的话,相信不用一个星期就会被活活的奸死。横竖都是死,这也正好激发了阮主任此时的死志……
正好趁着小北京和老马低声交谈的时候,阮主任顾不得肉缝和菊门里的空弹夹的胀痛感,突然间的跳起来撞向小北京,小北京正好被阮主任压倒再地。钢丝拉动拉环的声音清脆的响彻,老马第一反应就是条件反射的用手护住头脸。那是地雷的声音,战地医院里有很多踩了地雷的战友,很多都是失去了双腿的郁郁半生的结局……
旋转着的单片四射,一声巨响之下,小北京和阮主任此时已经变成了两具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尸体,而强烈的剧痛让老马几乎喊出声来。若不是紧绷的精神之下,老马绝对会暴露目标。老马的右手的半截拇指已经被弹片削飞,血淋淋的只剩下半截的秃桩……
十指连心的剧痛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老马因为剧痛导致右手不住的痉挛着。强烈的阵痛反而让老马更加的清醒,咬破的嘴唇鲜血也在不住的流淌。好在弹片在这个角度并不多,而且身上背着的弹夹和水壶什么的东西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老马现在最疼痛的就是右手的半截拇指。
“妈了个臭屄的,邱少云当年怎么挺过来的?你他妈给老子有点出息,挺住……”
老马低声的对自己自言自语道。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左手打开随身带着的急救包,颤抖着摸出了小瓶的云南白药,凌乱的洒在拇指的伤口上之后,用纱布飞快的缠绕在右手的拇指上……
老子不能死,这么多兄弟的仇就指着老子去报了,老子一定要活着回到连队……这就是老马此时的信念,报仇,必须要去报仇,钢七连的兄弟们几乎是死绝了,出来行动就剩下自己一个。而且后面还有漫山遍野的越南鬼子的追兵,必须活下去才有资本报仇……
抱着这个信念的老马回到连队的时候,几乎是不成人形,剧烈的体力运动导致云南白药也无法止血,大量的出血导致老马失血过多,到了连队就已经昏迷了。醒过来的时候,老马发现自己躺在后方战地医院的行军帐篷里。看到老马苏醒过来的时候,一个小护士赶紧的喊道:“他醒了,他醒了……”
迷迷糊糊的想要坐起来的时候,但是右手按在床上却传来了一阵的剧痛。老马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而这个时候门外的脚步声传来了,连长跑到床前看到清醒过来的老马,马上的问道:“小马怎么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看到连长那张熟悉的国字脸的时候,老马瞬间眼睛就湿润了,哽咽说道:“报告连长,我们中了越南鬼子的埋伏,七连的兄弟们……最后小北京掩护我,飞来的弹片割断了我的手指,我就是一心要回来报信……我睡了多久了?”
连长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失落的坐在老马的病床一侧,颤抖着手摸出来一支香烟,用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小北京就是连长的表弟,谁想到小北京也遇难了。相信连长的心情应该比自己更难过,但是老马此时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生生的憋了半晌才别出一句话:“连长,让我带着兄弟们去报仇吧……”
“你的右手的拇指断了半截,这辈子再也没办法稳稳地拿着枪了!小马,这是是你复原通知书,养好了伤之后,继续的为国家做贡献吧!祖国是不会忘记你曾经的付出的……”
说着连长就掏出了一张老马军旅生涯结束的判决书。而老马此时却已是泣不成声……
半个月后,老马在战地医院的女病房的病床前,静静的看着小白鞋躺在病床上,被截去的四肢就空荡荡的显现在床单之下,小白鞋那空洞的眼神静静的望着天花板。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睛此时只剩下空洞和茫然,老马想哭,但是眼泪早已经流干了。不知道改对小白鞋说些什么的老马就这样的足足的站了一个小时,一直到墙上的时钟已经显示现在已经到了上午十点整。
老马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是始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在小白鞋的病床前立正,端端正正的举起缺了半截拇指的右手,对着小白鞋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标准的军姿向后转,挺直了腰杆的走出了小白鞋的病房,踏上了那专门运送退伍兵的140军用卡车……
仿佛时间就停止定格在这一瞬间了,任凭岁月如何流逝,周围的场景和画面都可以发黄变暗,但是这一刻却永远的那么的清晰,老马的耳中仿佛一如当初一样的听到了小白鞋站在病房里唱的那首歌:“十五的月亮,照在边关照在家乡……”……分隔线……
番外篇老马的传说结束,至于其余的几个番外何时去写,三哥真的很纠结。就像是总有人嫌三哥这个番外写的太不色情了,但是番外只不过是介绍一些配角当年的故事而已,如果色情太多了的话,那就又独立成为一步小说了!至于下一步写什么,三哥还是打算写现在发的这本《骨灰级探宝》里的床戏,第一个故事是吴三桂和陈圆圆,第二个故事是李自成和韩金儿当年的故事。第三个是李自成和刘宗敏轮了陈圆圆。第四个是李自成和窦美仪。没看过三哥新书的避免衔接不上剧情的,可以先去余热一下,三哥需要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