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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阅读(1 / 2)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腼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

…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后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阴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后,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后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着。

抽插了数十下后,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淫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干净我的阳物!”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甚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阳物,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阳物,如何当婊子呀。

第三十三回生如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

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腼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阳物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于被动,好像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阳物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后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后,巨人似的阳物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阳物,咬着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着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阳物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干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着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着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着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着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于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着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着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干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着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阳物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阳物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着阳物,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阳物坚硬如铁,龟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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