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听了笑得更大声了:“姐姐,你怎么可以随便呢?难道我们三个人去开宾馆、3p不成?哈哈!”她当是这玩笑开得相当有水准,一直笑个不停。
路子宜感冒的时候,鼻子一塞住耳朵就会特别敏感。那美女的笑声太刺耳了,她搓搓耳朵,很无所谓地回答:“好啊,3p?这事件新鲜,姐姐要不就陪你们玩玩儿?”
楚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下一个路口就把车靠边停了:“lily,昨晚过得很开心!我们下回再见!”说完帮着美女解开了安全带,温柔地把她推出了车外,然后呼啸而去。
“楚大侠,你太不温柔了啊。还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楚留香呢!”话虽这么说,路子宜转背趴在座位上,兴灾乐祸地朝那个气得破口大骂的美女挥手,“拜拜,城里的美女!”
“呵呵,或者说你真想三个人一起试试?要真想的话千万直说啊,我这就掉头再把lily接来就是!”楚云说着右手就往后一捞,“坐好!安全带系好了没有?我们回家了!”
一进门,路子宜就跳到楚云背上掐他的脖子:“说!刚刚带那女人来什么意思?示威啊?抗议啊!”
楚云不睬她,任她掐他捏他,背着他坐到了沙发上:“猜对了!谁让你先气我来着!感冒好了?怎么声音还是这么嗡嗡的?”
路子宜爬到他的膝盖上,捧起他的脸:“小伙子,你怎么长得这么俏呀?来,让姐姐我香一个!”
没一会儿楚云就反客为主,把路子宜抱到了床上:“别告诉我,你就是为了做这事儿这么快就回了睦城啊!”
路子宜笑得眯起了眼睛,点点头把楚云拉近了一些:“楚大侠常年习武,应该不怕感染感冒吧?”
“当然不怕!”楚云三下两下就除了路子宜的衣服,轻轻咬噬路子宜的肩头,引得她敏感得全身战栗。她紧紧抱住楚云的头,手指□了他的发间。楚云抬起头,伸出舌头舔过她小巧的下巴,邪邪地笑,“我们一起出出汗吧。听说出了汗感冒就会全好了的。”
“你当自己是医生啊?”路子宜意识有些模糊,弓起腰绷直了脚掌,“哈哈,但是好像不错,我喜欢!”
楚云一寸寸地往下吻去,灵巧的舌头激得她不断痉挛:“路子宜同学,还有谁知道你其实是这么热情的?”
“哈哈”,路子宜娇笑,轻轻地扯住楚云的头发,“你在明知故问吗?你是第一个啊。”
“会是最后一个吗?”楚云回到她嘴角,细细地诱惑,然后一挺腰,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当路子宜再醒来时,耳边是“哗哗”的水声。一瞬间,路子宜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她这是在利用楚云打发寂寞吗?她轻轻地从床上起来,踮着光光的脚尖跑到衣橱门前,刚想拿出浴袍披上浴室的门就被“哗”地打开,楚云把眼前的春光全部收在了眼底。
路子宜调皮地对他吐吐舌头,把自己包了起来。楚云自然地在床边坐下,双手支在背后直直地看她:“丫头,你实话告诉我吧,你平常的清纯那是装出来的吧?按我说,你就是传说中闷骚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路子宜就是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什么架子都不必端着,反正她最堕落的一面他都见过了,所以她可以堂堂正正地破罐子破摔:“人们叫那个做发自骨子里的性感。”说完走进了浴室。
刚脱下浴袍打开莲蓬头,楚云竟然大胆地走了进来。他本来身下只包了一块短短的浴巾,淋了水湿得有些透明。路子宜没有赶他出去,自顾自地洗澡。楚云就这么大步大步地走到路子宜的背后,掀掉浴巾与她一起重新沐浴:“在家里出什么事了?”
路子宜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楚云长长的手臂从身后圈了上来:“丫头,要是憋在心里难受就说出来;要是不想说,就当我什么都没问过。”
路子宜慢慢地回过身,正对着楚云,透过水滴直直地看着他。一分钟过后她终于开口:“楚云,我爸十年前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现在我家里就是个四分五裂的状态。我妈一直希望我可以劝我爸回心转意,我试过了,但都失败了。”楚云帮她拂去脸上的水,用眼神鼓励她,“当年我爸还是村子里的穷小子的时候,对我妈妈一见钟情,追得好辛苦才让家境比他好许多的妈妈答应嫁给他的……明明曾经应该是很相爱、很相爱的人,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路子宜看着楚云的眼神急切地需要一个回答,关于爱情为什么会淡去的回答。可惜楚云也是这个问题的询问者,答案,他也需要。楚云关了水龙头,扯了块干的浴巾帮她擦干了身子:“丫头,你还感冒着呢,洗好了我们就出去吧。”
路子宜失望地垂下了头,湿漉漉的头发挡住了她的整张脸。楚云把小小的她整个搂入环里,轻轻地拍她的后背:“丫头,乖!乖啊!有我在呢,不怕不怕!”
那一夜,路子宜发烧了,烧到了38度九。楚云一直握着她的手,帮她换了一次又一次的冰毛巾。他突然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路子宜圆溜溜的眼睛在酒吧里像一泓清泉,让他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时的他和秦蜜,眼底也都还是这样清澈的吧。
突然,路子宜的手机响了起来。楚云看到睡梦中的她微微地皱眉,连忙接起电话:“喂?”电话那头没有人讲话,楚云又“喂”了一声:“哪位?”刚说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机拿开耳边一看,果然是“相亲男”的来电显示!楚云看看睡着后依旧表情痛苦的路子宜,捏了捏手掌里软软烫烫的手,又拿起了电话:
“喂,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