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酌情延长一至两周,可是赌场那件案子说不定真的不是他们亲手做的!你也知道,他们是在采取调虎离山的计谋!”敏若皱着浓眉道。
“那清影她爸的案子呢?据我们得知,那可是易真的手笔。”我又问道。
敏若微微摇头道:“那件案子的证据也相当不足,甚至连公诉都无法提起。这个家伙作案非常狡猾,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证据!”
“能将他们给我一个晚上吗?我或许有办法。”我正色道。
“这这不好吧?易真在浙江的律师已经到广州了,如果身上带伤的话,我们警方很难做的”赵敏若迟疑起来。
“一个晚上,”我坚决地举起手来,“身上绝对无法检验到伤痕!”
“真的?”敏若灵秀的双眸亮了起来,她也绝对不想让这两个敌人有机会自由地踏出监牢的房门,来危害我们一家子。
“是的,领导!”我温柔地一笑,举手装模作样地敬礼。
敏若苦思良久,白了我一眼,嫣然道:“败给你了!唔,我去找局长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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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敏若万般恳求并打保票后,易真和龙九最终落入我的手中。我调动明门上百精锐控制住警局监狱附近,然后以面包车将二人拖至明门在广州的某处地下监牢,交给了曾头。
“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一天之内我想得到想要的结果。同时,最好不要有明显的外伤和内伤,免得警方难做。”我吩咐道。
曾头依旧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尤其对英俊无匹的易真更是大感兴趣,眼中竟然燃起绿色的火苗。
难道,这个虐待狂竟然是个双性恋?我不禁暴寒地摇头走开。对这样的场面,我是绝对没兴趣观赏,以免倒足胃口。
然而让我震惊的事情来了,两个小时后曾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告诉我易真和龙九死了!
“死了?!”我冷喝起来,“你你是怎么做事的!”
曾头怔忡地站着,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良久他忽然倏地跪下:“门主,我曾炳亮事情没做好,你罚我吧!”
我烦恼地挥挥手:“起来,我们去看看现场。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给我说说?”
曾头道:“依照门主的吩咐,此次我们行刑并没有采用过分伤害肉体的刑具,主要用‘双头龙’、‘三节棍’、‘两面刀’之类的温柔刑具”
双头龙、三节棍、两面刀?我心底又恶寒起来。这些名号虽然看起来倒像武器,其实是最阴损的刑具,而且专门针对人的下体器官设计,以毒药、电流、尖刺为利器,让受刑的人生不如死,惨不忍睹!
哪知在刚刚用过两套刑具之后,二人忽然两眼翻白,随即竟然一命呜呼!
这样容易就死掉了?!我心头冷笑起来,随即给韩凝冬打了个电话,身为江湖大家的她,如果想玩些小把戏,绝对无法遮住她的慧眼。
当我见到两具尸体的时候,诚然觉得两人确实已经死去,呼吸、心跳都已经彻底停止,肉体虽然还算温软,但毫无生命的迹象。
“一般来说,尸斑多长时间才出现?”我问道。
显然对尸体有颇多研究的曾头忐忑不安地低声答道:“大约一至两个小时之后尸斑就会很明显地出现在尸体的下方,尤其背部、腰部很明显”
“竟然说死就死发现他们服下什么毒药没有?”我又问道。
“绝对没有!”曾头很干脆地答道:“因为怕他们惨叫声吵着您老人家,我给他们戴了牙箍,而且事后我也仔细检查了,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情形。”
“这样啊”我接过一根金属棒,将两具尸体左右翻看,又撬开他们的舌头,甚至让人戴着手套剥开衣物仔细观察,但一无所获。
“将尸体穿好衣服,我夫人快要过来了。”我丢开金属棒吩咐道。
曾头一边应承一边露出一抹暗暗的偷笑。
我转头道:“你笑什么?听说白莲最近要调过来了”
“真的?!”曾头那对牛眼登时暴闪,随即嘿嘿地淫笑起来,厚实的嘴唇甚至还眨巴眨巴着,让我差点忍俊不禁。
大约一个小时后,韩凝冬和师姐赶了过来。此时家里的女孩们都集中居住在明门某个秘密据点,沈清云和玉天琼留在那里以防万一。
戴上薄薄的橡胶手套,韩凝冬神色凝重地翻看两人的眼皮、口舌,仔细地观察,甚至取出一枚银针刺出血液嗅闻。
“看来,是万毒门的密法。他们确实已经死了,不过最好让警方的法医对他们进行解剖,仔细看看内脏的异变。”韩凝冬神色如常道。
仔细观察尸体的背部和腰部,果然显露出尸斑来。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将尸体移交给震惊不已的敏若。
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