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见立时惊呆了,只见这是一块漆黑闪亮的令牌,天色虽然已经彻底晦暗难明,但凭借着我独特的视力,我依然看出这的确是蓉蓉曾经在我面前呈露过的那块自然门令牌。
睹物思人,我心潮起伏良久才缓缓道:“蓉蓉她还好么?”
林正点点头道:“嗯,还好。前几天我曾去见过她一面,她精神不错。”
我抬头逼视着林正道:“那请问林兄,你为何一直跟踪我们啊?”
林正抬头微笑道:“这其实是我们自然门门掌,我的师叔公的主意。你们明门其实对我们自然门有着大恩,所以我和几位师弟一直就跟着你们,想在某个必要的时候,能给你们一点帮助,报答一些明门对自然门的恩德。”
我一怔,道:“明门对自然门有大恩?我怎么不知道呢?”
林正微笑道:“十三年前,贵门门主对我们自然门施大恩时,温兄只怕还不知道在哪里读小学吧?”
我一愣,随即微笑道:“我入门时间很短,故而对本门派有些事情不大知晓。不过,林兄有一点所言不对。十三年前,我似乎已经读初三了哦?”
林正一怔,随即笑道:“看来,温兄还是一个神童啊!不过,和我们家小姐相比,温兄或许要甘拜下风了吧?”
想起那个像雪一般纯,像风一样捉摸不定的小魔女,我微笑道:“是啊!对于蓉蓉,我是一辈子拍马都赶不上的!”
出于对某个女孩子的思念,我最终破除了自己初始的念头,将林正留在了我的小小帐篷当中,并且提供给他一个备用的睡袋
(网络原因,更新中断,大大们见谅。)
卷十三:圣坛第322章轻松旅程
由于擅自收留了一个居心叵测的男人过夜,我受到了水、沈二女的强烈谴责。虽然我极力肯定此人乃是自然门弟子,然而二女依然不大放心。
当然,我对让林正与我们同行去圣坛自然也持否定想法,于是在女孩子们的严厉警告之下来到林正面前通告道:“不好意思,林兄。由于我们此行的特殊性,我们商定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同行。至于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此地距来时路口不远,林兄你可自行返回。”
林正一愣,随即竟然点头微笑道:“好啊!既然温兄如此说,我自己回去就是了!再见了温兄,请代我向两位绝世无双的美丽小姐问好!”
我一怔,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干脆地答应了我们的要求。要知道,他自广州跟踪我们到此地,绝对花了莫大的精力和时间,难道真的肯半途而废?而且,就算他的自然门的弟子,我对他的真实意图其实还是心存疑虑的。
在告别林正之后,我们依旧前行。水芙蓉伸出极致美丽的纤纤玉指朝我额头上一戳,道:“笨蛋大哥,人家说什么你还就是什么啊?!我看他绝对不是什么自然门的大弟子!”
我一惊,随即道:“不会吧!他给我看的那个令牌是真的耶,我曾经在一个自然门的朋友那里看到过。”
自一早就又回复平庸面容的沈清云白了我一眼,道:“温大哥,君子可欺之以方。那家伙在说谎:自然门的大弟子我认识,并非是这个无赖之徒!而且,据说自然门的旧令牌在两个月之前已经失落,现在已经改用新令牌了。这个家伙持着旧令牌,分明是在欺诈你嘛!”
水芙蓉微笑道:“这个笨蛋大哥的智力也就幼稚园的水平,还自夸自赞,到处说自己是什么神童呢!”
我老脸一红,问道:“你们听到我们昨晚的对话了?”
沈清云笑道:“是啊。温大哥,我看你自我陶醉的功夫还蛮不错嘛!”
我几乎无言以对,只得道:“这个嗯,我可没有说自己是什么神童啊,都是那个林正胡说嘛!”
水芙蓉看了看我,道:“我承认是他说的,可你当时也没有否认,就那样笑哈哈地默认了吧?”
我终于彻底无言以对,只得俯首认罪。二女相视而笑,道:“以后知道自己错了就不必辩解了,那样只会徒增羞辱!”
就在我们一边说笑一边行走中,我们发觉了后面似乎有人在隐隐约约地缀着,并且似乎人数似乎还不少。很明显,这次并非是林正又再次尾随在后方。
“你说他们是些什么人?”水芙蓉蹙额道。虽然皱着眉头,但绝代妖娆依然让人感到美不胜收,并且有种娇柔的气质流淌在眉宇之间。
我故作随意地凝目远方,随即苦笑道:“我看他们绝对不会是一伙人,因为左边那些是日本人,其中就有我们的老朋友安乐君;而右边那些人似乎也分成几伙,相互之间似乎格格不入。”
水芙蓉俏眼一亮,道:“相隔几乎数里,你竟然能认清人的面目?温大哥,你不会又是在自夸自赞吧?”
我微微苦笑道:“由于某个原因,我的视力至少相当于10。0以上。大小姐,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指出前方五公里那棵孤伶伶的老树树干正中有一个大洞。只要我们走到那里,似乎我说谎与否自然就见分晓。”
沈清云看我笑道:“温大哥,没想到你还是千里眼啊!”
我微笑道:“千里眼似乎不敢当。不过,像今天这样的晴天,五公里以内的人,我基本可以认出其面目。”
水芙蓉闻言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嗯,我们似乎不需要准备望远镜了,而且望远镜毕竟有角度限制,远远不及mr。温你这双天然的千里眼。”
我点头苦笑无语:这个水芙蓉,都怎么称呼我的哩?首先是温先生,继而发展到大马猴哥哥、笨蛋大哥,好不容易回归到温大哥,却又来个迷死特温
在那些居心叵测的尾随者护送下,我们加快了步伐。而当我们休息进食时,他们明显也经过准备,虽然不可能像我们这样能饮上美味的热咖啡或香气扑鼻的奶茶,但至少不至于像林正昨天那般唯有咬牙切齿地啃咬硬邦邦的冻牛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