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肯定是李莲英二代投胎的!”
“呜呜,笙笙女神怎么可以迷恋一个太监?我们才是实打实的纯爷们啊!”
……
谈话仍在继续,白茆茆囧囧有神地从旁边猫过去,却被其中一只扯住了肩膀,她下意识一惊,保镖已经一个箭步冲过来,把拉她衣袖的人一脚踹飞——
莫名其妙挨揍的男生狼狈地爬起来,看到再次攻击过来的保镖,他连忙喊停,“停停停!我没有恶意!白茆茆,我们是一个班的啊,让你的保镖住手!”
看着那张貌似有点熟悉的脸孔,鲜少与本班同学来往的白茆茆尴尬地叫回保镖大哥,才看向正拍去身上灰尘的同学甲,“你找我有什么事?”
忌惮地看了眼她身边的保镖,同学甲识趣地说:“只是恰巧看你路过,希望你能劝劝你的室友,别迷恋那个劳什子教练了,大学苦短,找个正常的男人谈恋爱才是正途啊。”
“我知道了,谢谢你。”说完,白茆茆便走了。她记得红果果说过笙笙喜欢上了武术社新来的专业教练,看来还没有结果呢,她倒要看看什么样的男人值得冉笙笙大美人如此奋斗不息奋不顾身死而后已。
走进武术社的大门,视线穿越一圈圈坐在外围的人群,白茆茆恰巧看到冉笙笙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上——
于是,白茆茆童鞋瞬间愤怒了!
“你丫还是不是男人?为什么对笙笙下这么狠的手?”踩过无数人的脚,白茆茆疯狂地冲过去,对着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一阵嚎叫,太过分了!过肩摔哎!若是她,肯定会被摔哭的,笙笙就这样坚持了那么久吗?!
狼狈地爬起来,冉笙笙活动了一下肩膀,坦然地笑着,“你怎么来了?茆茆。”
“疼不疼?笙笙。”赶紧蹭到冉笙笙身边,白茆茆担忧地问。
“起初全身都疼,现在已经习惯了,哈哈。”冉笙笙笑得如阳光一般灿烂,看得周遭围观的众多男人既心疼又无奈。
眉心愈发紧蹙,白茆茆难得拿出果断的气势,“这种会打女人的烂男人,咱不喜欢也罢,笙笙,我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僵硬地背对着她们的高大身影微微一窒,却是面色暗沉着没有转过来。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茆茆,若没有急事,你先去一边等等,夕芽也在那里等着呢,我的课程待会儿就结束了,中午我们三人一起吃饭吧。”冉笙笙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又看向那男人,“轩老师,开始吧。”
深吸了一口气,男人缓慢地转过身体,看向愤怒地瞪着他的白茆茆,并不意外地看到,她的表情瞬间由愤怒转为错愕——
“阿漠哥?怎么是你?”
“好久不见,茆茆。”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遭,轩东离笑得愈发僵硬。
眼看着周围的人群纷纷竖起耳朵,等待更多劲爆的八卦,震惊的冉笙笙率先冷静下来,她若无其事地笑道:“你们是旧识么?那轩老师今天能不能提早下课?中午请我们吃饭吧。”
看向冉笙笙的目光冷漠疏离,轩东离这一次却没有拒绝,只说了句“大家随意活动吧”,便各自去换衣间穿回平时的衣着。在征得三位女生的同意后,他取了车,载她们去离学校稍微有点距离的日啖食府。
一路上,三人默契地坐在后座,谁都没有说话。夕芽纯粹是无聊跟来看戏,白茆茆是不知从何说起。
冉笙笙微眯了美丽的眼睛,看向白茆茆的目光有些复杂。相处日久,她知道白兔子其实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女生,更何况,轩东离,追他的女生并不只有她一个,他何曾对她们这些女人假以辞色过?他教授武学时无论男女都是一视同仁的,看谁的目光都不曾像看白茆茆那般,那般的柔软溺人——
到达日啖食府后,时间尚早,轩东离选了一个幽静的雅间,看白茆茆难得局促,他微微一笑,“你们随意点吧,下午没有其他事,我们可以慢慢吃饭。”
落落大方地拿过食谱,冉笙笙若无其事地点餐。
看到大家都一副坦然的样子,纠结的白茆茆也慢慢变得坦然起来,她看向微笑看着自己的轩东离,“阿漠哥,你改名字了么?怎么叫轩东离啊?”
“是的,跟随母亲回到轩家后,父亲便为我取了这个名字。”
“这样喔。”她知道当年阿漠的妈妈是单亲母亲,后来他们搬家离去,她听母亲说过是阿漠哥的父亲找来,带阿漠哥认祖归宗去了。
“我们好多年未见了吧?茆茆。”无视冉笙笙安静审视的目光,轩东离兀自笑得暖意融融。
“是啊,记得还是我初中时,你回来看过我,后来就不曾再见了。”说着,白茆茆又看向冉笙笙和夕芽,解释道:“阿漠哥是我家以前的邻居,以前阿漠妈妈忙于工作时,他经常在我们家吃住,所以几乎就像一家人。”
“当初白妈妈还说过,要我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我妈也同意了呢。”其实,她上高中时,他亦不止一次去看望她,但她当时极度迷恋那个叫殷墨的男人,他不爽她的“移情别恋”,便没有再露面,只在暗处看了她,便带着满腔的心蚀匆匆逃走。后来,知道她考进了罗琊大学,他的生活日渐忙碌,便强忍着不再来看她。却不想,再相见,倒不如不见。
轩东离的一句话,便炸呆了三个女生。
白茆茆的脸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又一会儿白,就差没变成调色板了。她自然是记得这一桩的,即便后来阿漠哥搬走后,妈妈也不止一次如此念叨过,但是今非昔比,她已经有黑大人了啊。
不理会另外两个女生陡变的脸色,轩东离看着白茆茆的躲闪,在心底微微叹息,“不要紧张,茆茆,说笑而已,毕竟已经事过境迁。何况,我知道我家茆茆傍上了大人物,黑苍擎是吧?他是我的顶头上司。”
似乎打定主意语不惊人誓不休,轩东离虽然在笑,白茆茆却感到他的笑意愈来愈冷,“阿漠哥,你一次说清吧,我的心脏承受能力有限。”
“好。”温顺地抿了抿唇,轩东离十指交汇,目光落落,“我所在的轩家,是一个武术世家,规模么?嗯,算是一流的吧,与轩家相比,那个曾伤害你的丰家及其娘家势力只能算是二流或者三流。我回去后,因为是长孙,必须接受系统的训练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