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地盘怎么能容得别人撒野呢,白胡子鱼在水中也发出滋滋的响声,这时只见河底拥上成千上万只白胡子鱼,放眼看去“白胡子军队”一条挨一条阻塞了河道,那蟒蛇一看这么多,它也不是吃素的,只见它尾巴一甩一大片白胡子鱼飞了出去撞到墙壁,血肉模糊。
大白胡子鱼见损失惨重,于是在原地打起了圆圈,这时其他的小白胡子也模仿了起来,只见白胡子鱼圈越来越大,越来越厚,慢慢的向大蟒靠了过去,只见水中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竟把大蟒卷了进去,这时大蟒知道上当了,但也来不及了,此时小白胡子一拥而上用刀剑似的尖嘴戳得大蟒鲜血直流,大蟒见自己陷身于危机之中,于是张开大嘴见鱼就咬,一条清澈的暗河就这样被染得鲜红。
过了许久,河水平静了下来大蟒浮在水面肚子被咬的血肉模糊,肚内的肠子等器官漂浮在旁边,白胡子鱼更是损失惨重,尸体拥堵的堆在一起,空气之中糜浮着腥臭的气息,大白胡子鱼也不见踪影,也许受伤逃跑了,这时暗河又处于一片宁静之中。
那鲁牵着身后的凤山和紫涵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去,在向右转的那个支流里,那鲁看看到了那条受伤的大白胡子鱼,他奄奄一息的继续向前游,突然一个很小的漩涡,不胡子就不见了,那鲁对身边的紫涵和凤山讲述了前面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明白了,要走出这条暗河,漩涡是必经之地。
于是交代了一下凤山和紫涵,三人手牵手围成一个圈,缓慢的走向了漩涡,还没有上前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把三人拉扯了进去,原来这个地方是最深的,大大的漩涡隐藏在平静的和河水下面,天旋地转,头昏脑胀三人湮没在河水之中,许久河水才归于平静。
和煦的风温,暖的阳光,飞溅的瀑布,苍翠的山峰,小屋,人,一老一少。
“爷爷,他们怎么到现在还不醒啊,都三天了不会有事没事吧?”
“丫头,把这些东西给他们吃了,不用担心他们只是脱力和脱水想必就快行了。”一个老头低着头磨药。
“命运让我们一次一次的去奋斗,一次次的挥剑披荆斩棘,让我们无形的转入江湖的是是非非,原来所有的纯真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冲刷的毫无颜色,我们想用心里最后一丝力气想去抓住曾经年华,但上帝似乎不喜欢我们这样,不想我们用将来的时间去陶醉在从前的梦,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让过去作为西边的云彩。
梦很遥远,但我们从不放弃。
路很遥远,但我们毫不畏惧。
心里的梦想指引着我们走向前方,带我们去远航。”
“爷爷,他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傻丫头,那是他心里难以诉说的悲哀和梦想,没有经历的人肯定听不懂啊。”老头子继续磨着手中的药材。
头顶茅草屋,看上去有几年的样子,那鲁觉得头疼的睁了睁眼,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屋子里,于是赶忙爬了起来,发现床的旁边却有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长得还算标致。
“爷爷,他醒了,他醒了,你快过来啊。”女子兴奋的喊道。
“这是哪啊?我的那两个朋友呢?”对于这个陌生的地方那鲁不解的问道。
“饿,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你的朋友也没有事,在那边休息呢,我叫嫣然,你饿了吧,我去拿东西给你吃。”没等那鲁说话她转身就走了。
这时那鲁才想到那天被漩涡转入之后,三人眩晕得不行,很快紫涵就松开了那鲁的手,那鲁怕紫涵出什么状况于是紧紧地握了一下凤山的手示意他小心,然后去找紫涵,紫涵软弱的身体快速的转入了河底,只见河底却静得出奇,那鲁快速的游过去搂住紫涵的腰,正准备向上游的时候,只觉头一疼,就不省人事沉入河底。
此时凤山也醒了,看着眼前的那鲁高兴极了,又是搂搂又是抱抱,一反他那稳重的常态,于是对那鲁讲起水下的事,当那鲁下去后,凤山被一只带鳞的东西撞了一下撞到墙壁,然后只觉墙壁塌方一块,喝了几口水,沉了下去。
那鲁听他这么一说,想起那条大白胡子鱼,一定是它干的,头被敲也说不定就是那塌方的石头,但幸好大家都没有事,只是紫涵应为多喝了点水,加上女孩子身体较虚弱,到现在一直没有醒。
嫣然拿过几盘菜和一盆饭,已经是几天没有吃东西的凤山和那鲁看到有东西可吃,也顾不上什么了,跑上去就吃,在一旁的嫣然一个劲的提醒慢点别噎着,两人好像就像没有听见似的,还是一个劲的吃,嫣然微笑的摇摇头做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