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除非我是心甘情愿那样的,可那是不可能的。
笑文嘻嘻一笑,说道:“那咱们休息吧,明天有明天的事做。”说着他要脱衣。
陈鱼阻止道:“慢着,你不能跟我用一个枕头,更不能一个被窝。”
笑文一听,一脸苦笑,说道:“那我怎么办?”不在一个被窝,那多没意思,失去同床的意义了。
陈鱼一指房门,说道:“那你就把你的枕头跟被子搬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看见。要是让别人看见,我就从这个楼上跳下去。”
笑文打个手势,说道:“没问题,我就去办。”他很快下了床,又问道:“如果我受住考验了呢?我有什么好处?”
陈鱼正色道:“你要是受住了考验,我陈鱼以后嫁人时,我第一个考虑你。就算我最终没有嫁了你,以后我也把你当成一个好男人,到任何时候我都尊重你,不再当你是色狼了。”
笑文一拍腿,说道:“行,就这么干了。”他往门口走去,可是当他来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来,问道:“陈鱼,你不会骗我吧?别一会儿你又把门给锁上了,不给我开门。”
陈鱼哼一声,嘭地一拍床,扬眉说道:“我陈鱼向来说话算数,如果我骗你,你就踢门。”
笑文点头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打开了门。
陈鱼强调一声:“不过你要十分钟以后来。”
笑文也不知道她这十分钟里想干什么,只要她答应同床就行,虽然达不到破身的梦想,也算是有点安慰了。至少算是彼此关系的一个突破吧。
笑文回到房里乐得直蹦高,心道,陈鱼呀,你注定是我老婆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不是今晚,我今晚一定要当君子的,我不能因小失大。如果我只为了占一点便宜,而让她心凉的话,那实在是得不偿失的。
我相信,我如果用武力的话,我一定能破她的处女身,但我不会那么傻的。那么做没意思,我向来不强奸女人。试想,在那种情况下占有人家,还有什么乐趣呢?女人痛苦,自己也不会怎么舒服。象美贤姐妹,我可没有用过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陈鱼还得有耐性,多用慢功夫。让她有一天主动扑到我怀里,主动地脱掉衣服,主动分开一双玉腿,展示自己的花瓣,主动要求失身,这是多美呀。
想到这里,笑文忍不住笑了,觉得这真象是在编故事。他知道以陈鱼的个性,怕是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看来只好在梦里实现了。
笑文稳定一下心神,又掐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明白这不是在做梦。然后他才收拾好被子跟枕头。他坐下来,等了十分钟。平时这十分钟弹指即逝,今天可好,这十分钟竟象一个世纪那么长。
十分钟一过,笑文嘿一声跳起来。在出门前,他向外张望一下,确定没有动静,这才贼一样出来。
一推陈鱼门就进去了,陈鱼果然没有锁门,她还挺守信用的。笑文关好门,抱着东西往床上凑近,说道:”陈鱼,大美女,我来陪你来了。”
陈鱼已经躺入被窝了,只露个头。她见笑文上了床,又放枕头,又铺被子的,哼道:“那来那么多废话,来了就睡,天亮就走。咱们今晚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睡觉的邻居。”
笑文笑嘻嘻地答应着,哼着小曲,好象要洞房一样。这时陈鱼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胳膊来,看得笑文直发呆。这陈鱼竟然换了衣服,换上的是牛仔服,虽然看不到下边,估计也是这衣服吧。
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让自己等十分钟,这十分钟是用来换衣服。人家认为这身衣服便安全一些。幸好没有盔甲,不然的话,换上盔甲,效果一定更好。
不但换了衣服,她手里还握一把亮晶晶的水果刀。笑文吓了一跳,忙问道:“你干什么呀?陈鱼,这屋里有耗子吗?”
陈鱼忽地坐起来,说道:“杀耗子还用得着一把刀吗?这刀是用来杀色狼的。如果晚上你对我不规矩,我就用刀杀了你。如果我杀不了你,我自杀好了。”说着将刀子放在二人被窝之间,象是一条国界线。
笑文瞅着她吧叹了口气,说道:“你对我就那么没有信心吗?我在你眼里真是一个强奸犯吗?你要真的不放心,我还是走吧。”说着他要下床。
陈鱼哼道:“你别指望我会劝你留下。不过我跟你说,你要是走了,那就证明你心虚,你心里有鬼。”说着,扑腾一声,她倒下闭眼,不理笑文了。
笑文一听这话,干脆不走了。他说道:“好呀,我倒要试试自己是不是有鬼。”说着话,他开始脱衣服,直脱得只有一条内裤才钻进被窝。
笑文想了想,说道:“我闭灯了。”
陈鱼睁开眼睛,警觉地瞅着他,说道:“你别闭,我想这一夜都开着灯。”
笑文提醒道:“那你就不怕别人注意到这个房间与众不同吗?”
陈鱼沉吟片刻,说道:“那你闭好了,不过你可得注意,咱们中间有把刀呢。”
笑文说道:“今晚,我要碰你的话,我就是孙子。”说着闭了灯,房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从外边映进的一些灯影。
笑文怎么能睡得着呢?头一回跟陈鱼这样的大美女在一个床上,能睡着倒怪了事了。他多想拿开那把刀子,象条鱼一样钻进美女的被窝,就算不干事也行,那种肉贴肉的快感也够销魂的了。
但他不敢,没有那个胆量。他不是怕那刀子,是怕伤害陈鱼。嘿,我这个倒窝囊样儿,千盼万盼的,等到这么一个猎艳的机会,却没有那个勇气。我怕她什么呢?她打不过我的。可我就是不能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