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掩上元悟的嘴,元清不想在这时候听到任何能让他想起现实的不堪的话语,这就是幸福麽?知道二师兄心中也是有情,元清眼中蓄泪但心中却甜蜜不已。
抓住元清放在唇边的手指,元悟急切道:“清儿,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你采药我炼丹,不要想什麽神功什麽修炼,只有你我可好?”
元清抬眼,痴痴地看著二师兄俊美灵秀的面庞,眼前仙子般的人愿为他放弃浩浩皇恩、仙丹正果,与他一同随风漂泊,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可是
“二师兄,元清无貌无德,能得二师兄如此厚爱,此生不虚可元清这身子已非完璧,又怎可玷污二师兄的高洁?”
“清儿说的什麽混话?!”元悟听罢怒声呵斥,“且不说为兄我不是那种循规蹈矩,视礼法如天命的迂腐小人,就是清儿因与师父修炼而破身这也是清儿忠孝的表现,愚兄又怎会嫌弃於你?能与师父双修,这是多少人几世求之不得的福分,反倒是因为愚兄的私心,让你无法成仙得道,该是元悟惶恐才是”
“二师兄”
“清儿若你同意,咱们这就去跟师父辞行”攥紧元清的手,元悟就要往外走。
“不行!”急忙拉住元悟,元清面带愁容。
“清儿?你可是不愿与元悟离开?”面对元清的拒绝,元悟有些讶然。
“二师兄,元清怎会不愿?”元清苦笑一声,“元清时时刻刻都盼望著能与二师兄双宿双飞,去过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可是师恩似海,元清又怎能忘恩负义,置师父於不顾,为一己之私背弃而去?当年若没有师父救助,元清断不能活到今日,若元清真如此一走了之,那岂不成了不忠不义不孝之人,二师兄还会愿与这样的元清共生一世麽?”
“”元悟低眉垂目,默然不语。
“二师兄可会怨元清?”
“唉愚兄怎麽会怪清儿?”将眼前的可人儿揽进怀中,清儿总是习惯为别人著想甚多,却不知把自己苦成什麽样子,看著让元悟著实心疼
“二师兄可愿可愿等元清?”埋在二师兄怀里,元清喃喃说。
“清儿何意?”
“等元清还了师恩助师父功德圆满之後,元清会求师父废了元清修为,这样元清就能跟随二师兄天涯海角如果,如果那时二师兄不嫌弃元清这破败身子”
後面的话被元悟炙热的深吻吞噬怀里的人儿总是希望让周围所有人都得偿所愿,而不惜委屈自己,看得元悟又是心疼又是心动,恨不得能直接将元清吞食入腹,永远守护。
唇舌缠绵纠缠,与师父的情欲挑动不同,二师兄的吻里满是怜惜疼爱,让元清不自觉沈迷进去,不可自控。
恋恋不舍地离开怀中的美餐,元悟低头看著还迷醉在热吻中的元清,只见他眼光迷离流转,两颊泛著桃红色的光晕,嘴唇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而红润透亮得微微肿起,像是诱人的邀约,让人忍不住想一尝再尝
该死!强压下突然升腾的欲火,元悟知道天元神功与其他功法不同,元清在与师父双修,此时若与他人交合,元清会气息紊乱,经脉乱流,只有废弃修为才能保命,自己断不能因一时冲动而害了清儿性命
埋首在元悟怀里,听著元悟勃发的心跳,已经体会情事的元清当然知道元悟已然情动,脸上禁不住飞起两朵红云:“二师兄暂且忍耐,待时机成熟,若二师兄想要元清自然会把身子给了你”
元悟又是心动又是感慨:“只怕到时清儿废了修为,会坏了身子,日後也断不能再修习功法,身体会病痛不断为了愚兄的私欲,却苦了清儿”
“二师兄千万别这麽说”元清见二师兄如此为自己考虑,更是觉得终身可依,“元清这破败身子蒙二师兄不弃,已是感恩况且能与二师兄共效於飞也是元清心愿”
元清羞得脸已热得烫手,未说完後半句,便以埋首元悟怀中,不肯出头。
元悟顿时心情大好,强把元清的小脸捧起,又是一通亲吻缠绵自是不提。
之後几日,元清有空就会跑到溶洞内与元悟私会,每每缠绵悱恻却又在临门一脚苦苦刹车,让两个情投意合的热血青年忍得煞是辛苦,却又甜蜜无比。
渐渐元清脸上又有了笑容,那种甜到心坎里的羞涩,甚是动人,偶尔与元悟一同采药炼丹时,看得一旁的小道士也眼睛发直起来
作家的话:呃跟大家说说几个小攻和小受的岁数问题吧
某希也是个迷糊蛋,把元悟的岁数忘记了,22?24?26?大家自行想象吧
师父已经38了,元清17岁的时候,师父37,现在元清已经过了18,师父也就38了
大师兄28,师父是在20岁的时候收的大师兄为徒弟好吧先这麽凑合解释吧
某希只顾著写情节,把很多时间框架上的问题,没有考虑的特别周全,如果以後有时间,会做个通读调整
路遇劫匪14
14路遇劫匪
月色旖旎,後山偏僻的一个小溶洞内,传出令人耳红的呻吟和喘息声,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被一个谪仙般的俊美男子压在身下,肆意揉捏吮吻。
道袍松垮地挂在臂弯上,衣襟大敞,单薄的肩膀和胸腹袒露在外,元清迷醉地躺靠在石台上,任由二师兄贪婪地亵玩著自己的身子。
“嗯亲哥哥嗯啊不要了嗯元清受不了了好哥哥放过元清吧”虽然两情相悦,却又无法做到最後,每每挑动情欲,却要忍而不发,元清的身子饥渴难耐,但想到那谪仙般的人儿所忍受的苦,恐怕比自己更要难过几百倍
元悟伏在元清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炙热坚硬的下体隔著亵裤顶在元清光裸的大腿上。
“好哥哥让元清帮你”元清伸手向元悟的腰带,却被元悟一把按住。
“清儿莫急终有一天,哥哥要你全都属於我”
元清听得满脸娇羞,轻啐一口:“哥哥就会逗弄元清,人家不理你了”
翻身躺靠在石台上,将元清搂入怀中,元悟恋恋不舍地说:“唉,清儿,又快到冬药上贡的时候了,这次宫里下的丹药比以往多三倍,药库里的细料不够,我少不得又要跑一趟安国和亳州多备些药材。”
元清靠在元悟的怀中,愁楚地玩著元悟的衣结:“只是采购草药,不能让丹房的其他炼士去嘛,凭得非让你亲自跑这一遭?”
“皇家贡奉可马虎不得,让其他炼师去确实不能放心,而且愚兄还想趁此机会去寻寻南海珍珠和紫身灵芝,留待日後给你补身子用”
“讨厌!”元清红著脸啐了一口,“就想著这些不正经的,师父功成还不知是何日,你如此著急作甚?!”
“愚兄就是心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