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传藩王传奇-第七回、铁血丹心追随他,佛缘已了回娘家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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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铁血丹心追随他,佛缘已了回娘家(1 / 2)

第七回、铁血丹心追郎君,佛缘已了回娘家

山中只有藤缠树,世上那有树缠藤。

女人追男如隔山,男人追女如隔纸。

话说先是了然师太别向云霞而去,继而令超禅师又别钟传而下山。他俩面面相觑不知所云,若无所思怔怔地站着。俄而钟传回过神来,拱手向她道一声:“再会!”自个儿提刀疾步而去。向云霞呆若木鸡不知所措,一会儿清醒过来,不由自主地追随钟传而去,眼看太阳快落西山,使出轻功飞腾术,少顷就追到钟传身后,钟传回首看着她羞羞答答在身后,佯装不知加快步伐左弯右拐起来,向云霞默不作声随他转弯抹角紧跟着。二人相距一丈,他快她也快,他漫她也漫,死死追随不放。下山后突见一马平川,钟传放下大刀低头在小溪中饮水,水中映出她哪花容月貌倩影。正是:

暗窥玉女淡哀愁,依稀见她忧心忡。

闷对娇娥话无语,怎知如何回家中。

钟传依然低头疑视哗哗流水出神,不敢抬头面对她,逐扑腾扑腾浇水洗脸,忽然嗅到一阵幽香,却原头向云霞伸出手帕给他擦脸,他默然任由她轻轻拭擦,感到一股热流从心里贯通全身,似手激情燃烧。抬头瞧她哪羞涩脸,不好意思笑笑。钟传又提刀背袍匆忙赶路,她一声不响随他而走,走至荒丘旷野,夜幕降临,此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感到饥饿又疲惫,看到兔窜鸡飞,钟传顺手捡起石子,想猎物充饥。向云霞阻制他使出“凌波微步”,一下子活擒二只野兔一只野鸡。钟传用她剑剌野物,寻木生火烧烤,熟时只“唔”一声送一只鸡递给向云霞,向云霞摇头不吃。他也不客气地狼吞虎咽,她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觉得心里热乎乎的。他吃完后抛了一句话:“你不饿?”算是开了言,向云霞轻声回道:“我不吃荤。”钟传恍然大悟“噢”了一声,撒腿就往山上跑。她以为他要方便不敢追上,过了好一会儿不见他人影,忽听野狼嚎声,吓得她毛骨悚然。只好壮着胆子试着去找他,结果一个去找一个下来双向借过,此时天色伸手不见五指,钟传蔸着野果见荒芜人烟草地无人影,心里十分焦急,高声“嗨嗨!”呼唤对方。何云霞寻声返走,忽然天公不作美,陡然下起大雨,她无从躲藏蜷缩在草丛中。钟传冒雨来回儿趟寻她,忽然听到狼嚎声前后呼应,钟传预感不妙,跟踪狼蹿,突然被东西拌到打了个趔趄,却原来拌到她,她一下子扑倒在他怀里,委屈地哭出声来。钟传不知所云,脱下外衣作伞,递给她野果,她偎依在他杯里吃,感到从末享受过这样安稳,就象婴儿在母亲怀抱撒娇。雨过月霁,木弄影,万籁俱静,只听到虫鸣声,她不好意思推开他的怀恨,面对面坐着。钟传乘着月光偷眼窥觑她,见她:

窈窕身姿浑身湿透,衣裤紧身显得曲线玲珑。酥胸浑圆丰满挺拔,就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含颦眉锁香唇玉牙,罗遮水珠晶莹流睫明眸。蝉翼裙儿泄露内妆,恰似玉腿丰臀座莲花台。皓月映照芙蓉脸庞,疑似碧海青天嫦娥幽怨。成熟身姿诱人媚态,真让一般男人把持不住。

他静悄悄地欣赏美人,引得神魂飘荡激情燃烧,心想眼前如此美丽动人容艳绝世的她,古之西施、王嫱不过是也。她佯装不知他瞧她,玉手托腮默默沉思。此刻孤男寡女相处,彼此非常尴尬。钟传无话找话地仰头问道:“敢问向小姐,这月嫦娥却是甚么样人?为何在月宫?”向云霞见他问得蹊跷“扑嗤”一笑,莺声呖呖道:“难道你不知?这嫦娥是后羿妻子,后羿得西王母不死药,嫦娥好奇窃吞灵药,故有嫦娥奔月一出,做了太阴星君,因久居广寒宫,只有月兔相伴,非常寂寞,诗曰‘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唉!叫我宁羡鸳鸯不慕仙来着。”钟传知她心思感慨,搭讪道:“那月兔是雄的还是雌的?”向云霞见他问得调皮低头不语。钟传自言自语道:“玉兔儿若是雄的,想嫦娥亦可暂时消遣!”向云霞被他荒唐话说得嫣然一笑嗔道:“胡说,这月里东西,雌雄莫辨,焉能知否。”那知钟传故意唐突逗笑她,目的是道歉刚才突然离去,害得她惊吓不小,见她转怨为喜心里坦然。向云霞被刚才问得也舒坦,象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也不觉得寒冷。此时钟传不知侃什么,又沉默寡语。夜深露侵,风渐渐大了起来,她禁不住打起寒颤,他才意识到生火,可刚才下了一场大雨无干材,见她哆嗦发抖,急得束手无策,幸好男人火力强,自已衣服冒烟有七分干,便脱下罩在她湿淋淋衣上也无济于事。她一直叫冷快昏眩过去,见她突发烧,他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也顾不了“男女手授不清”戒律,他只好和衣抱着她,她悄悄剥开身上外湿衣,只留女人蔸肚内衣,在他宽大胸怀取暖,这是她第一次身体接触男性,他不免心跳加快,热流汹涌直袭她体内。许久把她捂热,她始感触宽阔膀臂紧搂着她,佯装沉睡如婴儿在怀一动不动,心里热乎乎的,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慢慢透过急促呼声。黎明,二股暖流平衡,他才轻轻地推开她,她感到羞涩样子。正是:

瓜田李下,明侠士之志。

旷野黑夜,辨君子之心。

昨夜雨过月霁,凉寒渐袭,惨淡月下,钟传抱着她向云霞心感朦胧,她心里美的甭说,早晨行走,心觉忐忑不安,又不知他会不会嫌弃她自个儿走,依然一言不发,迈着疲惫步伐跟着他后。直至旭日东方,见男女在田野农事,才与他并肩同行,俨然象快意夫妻回娘家般儿样。至市,钟传领她到饭店相对座定,叫了两碗素面,唏里哗啦吃完后,钟传问她有何打算。向云霞只说听师傅吩咐。钟传难堪道:“你跟着我也不是办法,回师傅哪儿也行,回自已娘家也可。”向云霞眼泪汪汪道:“我一岁寄于佛门,跟着师傅在普陀山,十五岁下山访求你小妹九仙,至今只下二回山,外面世界很精彩,但外面世界也无奈。现如今师傅不要我,你又不留我,家又不知在哪?乾坤虽大,难容我孑然一身。”说着委屈地鸣咽起来。钟传看着泪流满面心慌意乱,连哄带拖来到店外道:“不知者道我欺侮你,快别这样。实话告诉你,我家管教森严,我又犯了人命案,更莫说带你回家。听话,你还是去找师傅去。”说着把包袱之中银两全给她。向云霞断然拒收,斩钉截铁回道:“师傅之命不可违,今生跟定你。除非你嫌弃我?”钟传急道:“我是逃犯,怕你受牵连。”向云霞凄凉道:“生是你的人,死是钟家鬼。你讨饭,我提篮。你杀头,我自刎。”说着拔剑。钟传见她架势害怕起来,无何奈可摇头叹息,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先带她到报国上蓝寺中叫师傅定妥。

二人默默无语来到“报国寺”,令起禅师刚到不久,见他俩垂头丧气样子,劈头盖脸问道:“你二人还到这里作甚?”钟传低头低声道:“向小姐不知如何安置?烦请师傅指点。”令超师傅道:“只要你带着她,哪儿都行,何必问贫僧。”钟传唏嘘道:“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一个少女,总不该跟着我颠沛流离,枉受苦日子吧!拜托师傅收留,让她暂落脚寺中吧?”令超大师断然回绝道:“不可!不可!寒寺俱男僧,女菩萨不方便,你俩还是趁天色未晚,赶快下山去吧。”钟传面带难色。向云霞看着师徒相互推辞,人面不知何处去,赌气冲出寺庙。令超捷步上前一把抓住她,喝令道:“传儿,她是你妻子,何故推来推去!”钟传强辩道:“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婚。她是我妻子?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令超禅师怒不可遏,动手边追打边道:“父母之命?为师何当父?她师何当母?何来无命无媒?”向云霞见禅师动真格打钟传,忙解围道:“师尊休怒,只怪小女子不是。他不敢回家,是因为杀了人,我俩的事他又不好向父母家人交代。”令超禅师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问他为何杀人,为谁杀人,她不嫌弃你啥?那好办。”便把钟传隐瞒帮她姐一家人报仇雪恨之事公开,向云霞听后肃然起敬,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钟传,心里更是敬佩的要紧,温柔地说:“谢谢你!小女子无以为报,你叫我怎样,我就怎样,决不再拖累你。”令超禅师果断地说:“不行!传儿,你先把她安顿在娘家,再通过三媒六礼迎娶。赶快去办!”钟传见师傅下了逐客令,心想只好先带她到上高故宅住一宿再说,遂悻悻地带向云霞返回。

钟传同着向云霞回到乡下故宅已近二更,管家见六少爷带着一个天仙般的少女也猜出几份,欢天喜地迎进家门,又是张罗烧饭炒菜,又是烧水扫地,又是铺床叠被,忙碌得不亦乐乎,一切停当后已近三更,叫他俩早点歇息。钟传把自已房间有让给向云霞,自已只好跟老家人挤住,便断章取义把事情告诉老管家,嘱咐老家人明日带向小姐回“白玉堂”金玉店。老家人十分乐意满口应允。再说向云霞初来乍到睡得惊,怕的是钟传临时变卦,果然不出所料,五更时钟传骑马悄无声息走了。向云霞发现疾步追去……一大早,老家人起床准备早餐,见六少爷不见,道是到向小姐房中去了,心里笑得开心,想偷窥他们,见向小姐房门虚掩,打开门一看,二人皆不见人影,老家人奇怪,只好先到洪州“白玉堂”问个究竟,找到向老板约莫说来意。向老板突然听到女儿回家先是惊喜,后听说侯爷六子钟应已带女儿回家,可又不见人影更是担心。老家人见向老板夫妇悲喜交加便安慰了几句,转身别过来到侯府,把所发生事说与侯爷夫人听,合家一颗悬着的心,总是放不下不提。

单说钟传四更时悄无声息起床,蹑手蹑脚看了下向小姐,心想让善后事交给老家人去处理,便决定溜走。谁知向云霞也睡不着,想褓襁时离开父母,父母怎个样子都不知道,是否疼爱自己,又有何面目见爹娘?追忆师傅交代,男人最怕死缠烂绕,最喜女人温柔。且又师命难违,何况自己也喜欢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他就随他走。如果错过良缘,自己举目无亲,终生大事岂不耽误。也蹑手蹑脚到钟传房前一看,见他不知去向吃惊不小,不由得挽起包袍大步流星追赶,穿过山林,越过田野,漫无边际追至安县城,仍不见人影。当午,身无分文,自已饥肠响战鼓,奈何?心情越发沉重,偶感身体恹懵,两脚茫茫西发东,近黄昏,委实走不动,又强打精神挣扎着,想卖艺赚餐费盘钱,解燃眉之急,便拉场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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