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恩准我。或许,他看烦了我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儿。
我径直奔晓雪家开去。一家三口都在,晓雪开了门,我把划好的玻璃搬进去,他爸赶紧搭手,装玻璃这活,一个人还真不行。站在阳台上,晓雪房间里的情景一目了然。床头的笨笨熊是分手那年的生日礼物,桌子上的手套围巾是刚认识那年的情人节礼物,还有那个音乐盒,以及音乐盒边的相册――那年的冬天,我们笑得很甜。
装完玻璃容老师留我喝水,我在沙发上拘束地坐下来,彷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今年应该毕业了吧,在哪工作啊?容老师问。
北京。自己做网站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毕竟,在我们这个小城,这不是个体面的工作。
哦,自己创业呢,容老师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意外,从她的语气里,我听不出来是褒还是贬。我们家晓雪也在北京,你们是同一年毕业的吧?容老师突然把晓雪扯了进来。
嗯,高中的时候同级不同班。我应景地看一眼晓雪,她仍目不斜视地看电视,彷佛我们说的话她一句没听见。
这孩子,就是不爱和生人说话。晓雪爸妈不约而同地说。
没事。我笑笑。
会下象棋吗?晓雪他爸突然问。
会点。我不谦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