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晓雪茫然地看着我。
电脑以前死机过吗?我只好重复一遍。
没有。晓雪的目光刚撞上我的眼睛,便迅速移开。
哦。她的闪烁让我一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刚被拉开的沉寂迅速愈合起来。电脑运行的声音却越来越悦耳。
快好了吗?几分钟后,晓雪问我。
嗯,再检查一遍,就ok了。我说着就站了起来,虽然只坐了一个多小时,但我觉得比坐一天都累。
哦,晓雪也松了口气,人却依旧坐在床上,手指无聊地拨弄着床单。
站起来的我不经意地扫了一遍晓雪的卧室,窗台正中央摆放着的那个不起眼的木头音乐盒,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原来,我们一直都不曾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