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又与公子口对口儿,亲嘴咂舌一番。
尔后,两人又搂着来至小姐房间,掩了门。公子将小姐抱上绣床,压於身上,额上吮吸一番,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姑娘顿觉春心荡漾,娇声啼啼,姑娘急忙拔去饰钗,卸除秀服,露出玉臂粉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彩相映。
再看公子颊腮,白中映红,好似两朵桃花,伸手摸那东西,恰又坚硬如铁,霎时淫兴难按,便解了公子的腰带,除去衣服,露出腰下那件白松松,头粗根细的东西,高高挺起,煞是可爱,小姐看了一眼,弄了片时,若赏金一般,弄得公子肚中肠子打结,难受之极,公子又伸手一摸小姐户下,只觉淫水涓涓,滑腻无比,鲜美之极。
二人兴极,小姐仰面躺下,公子腾身跨上,用力一耸,直抵含苞,小姐便口内咿咿,连声叫快,如此九浅一深,九快一慢,又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弄得小姐如吃蜜一般爽快,一口气就有五、六百回。
公子即又跳下床来,扛起双足,捧着柳腰,尽根抽送,弄有五百多回。
姑娘仍不解兴,遂急忙翻身扒起,让公子仰卧,尘柄直竖,把阴户对准尘柄,用力坐下,把那尘柄连根套进,用力乱桩,又把股左右摇动,不惜把尘柄折断,痛得公子嗷嗷直叫,小姐亦不顾,只管狠命一套一套的,也不顾掏坏了花心,直至身子一抖,丢了阴精,公子亦不觉泄了,这一丢一泄弄得满腹皆是。
小姐觉得体趐骨软,力气全无,便瘫於公子身上,公子更觉精疲力尽,搂着小姐,昏睡而去。
少许,二人渐觉精力充实,又紧紧搂在下起,打起俏来,只听公子道:“小姐,如此偿还行否?”
小姐应道:“行也,我的亲哥哥,今生与君相遇,无憾也。”
公子道:“小姐花容月貌,冰肌玉肤,与你相爱,死无后憾。”
小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对吧,公子?”
公子笑道:“正是。”
二人随即一阵紧搂,忽而又兴起,便启服就搠,重兴云雨,一连抽了数百,姑娘星眼微展,双颊晕红,只管咿咿含笑,公子见此,更加狠干,尽力抽送,足有两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歇。
姑娘连忙取出香巾,拭乾阴户,又为公子拭擦一番,只听小姐说:“哥哥就在此歇息,又不有人来打搅,只管放心歇息吧。”
公子见立人还未回,又无人打搅,便说道:“小姐说的何尝不是,多谢小姐一片诚心,我便住下。”
成公子睡到天亮,方才从后房回云,又在书房里睡了半晌。
这日,李立人出使归来,买来三名绝色女子,却道这三个绝色女子:第一个,姓李,唤凤儿,姑苏人氏,年方十五岁,长得面如满月,杏眼桃腮。第二个,姓赵,名叫容儿,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生得冰肌玉骨,玉立婷婷。第三个,姓任,叫雪儿,是南徐人氏,年方十四岁,生得修眉秀目,秀色可餐。
遂将三人加意梳洗,董香传粉,更换衣服,一个个整整齐齐,艳丽无比,见过秋月等,立人好生欢喜,眼笑眉开,便吩咐下人备好酒食,今晚痛快痛快。
酒食正出,便唤玉秀去叫小姐与成公子,玉秀四处寻了,皆无影踪,便告与立人,立人大惊,便命人四下寻索,众仆人应之。
欲知成公子与小姐在何处,干甚?且看下回分解。
风流媚第十六回草地上龙凤戏看席桌上主仆同庆
诗曰:
折桂子兢赴鹿鸣宴,解元郎陪争及第先。
话说立人正值备用晚饭,仆人告之不见堂弟与小姐,顿时大惊,便命人寻索。
且说,李成合香梅姑娘,至日晌午,二人吃罢饭,二人便一起游闲,先在花园戏耍,又觉得乏味,便去了院后草坪,芳草茵茵,鲜花争艳,蝴蝶飞舞,蜜蜂咽咽,凉风吹拂,香气扑鼻。
二人便在草地上戏耍起来,玩累了,便躺在一起,抱成一团,亲此咂舌一番。
尔后,二人除去了衣服,又铺衣服於草地上,姑娘仰卧於衣服上,公子就肌肤体侵娇姿,姑娘金莲倒挂郎腰,公子尘柄直笃,姑娘“嗳哟”一声,柄已入牝。公子将身贴紧,换靠趐胸,姑娘知尘柄火暖兴情炽,陡然郎身莫移,其柄在内,伸缩刺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姑娘周身难支,虽在风尘花柳(原文如此,在下也有疑问),阅人不可胜数,大小久易,亦不知领纳无穿,不似今日,把个能经风雨,软身得钗云鬓乱,美的身颤柳腰趐。
公子耐战多时,运气展舒,在姑娘体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姑娘魂飞天外,身在浮云,气喘嘘嘘,丢之无数次,昏过两三道。姑娘被公子尘柄入体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得意难禁,天作帐,地当床,从在风尘,未有今日之爽快。
姑娘道:“公子前番共寝,只千馀回,今日缘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待我看一看,是怎的?”
公子将身一扭,尘柄已出,姑娘用心一横,“嗳哟”一声:“这件好东西,前日何尝有这般长大,怎的如此绝妙,奇哉!奇哉!”
公子又道:“我这物件,愈弄愈长愈硬,一日比一日厉害。”公子言毕,仍将尘柄送入,入至根处,不容丝发,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无比,妙不可言,姑娘心舒意爽,一泄如注。姑娘如同云里一般飘飘然,心中畅美之极。
约二个时辰,二人同时泄了,两人又戏耍多时,方才离去。
再说立人命人寻索李成和香梅,皆未果,内心着实着急,便於院门等候。忽见暗处有两人而至,定神一看,正是李成堂弟和香梅妹妹,心中顿时明了。
“哥哥,你可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