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我们不得不把镜头转向临海市凤凰镇的凤凰村,也就是狗蛋的梦魂牵绕的老家。凤凰村这个冬天不冷清,应该说热闹非凡。到底出什么出事了?容我慢慢道来,这事与羊有关,呵呵,只要说到羊,估计一直关注我写作进程的枫迷们,会想起一个人,对了!就是他,一肚子花花肠子坏心眼的马希望是也。马希望在我讲述的故事里,一直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正如后来凤凰镇老镇长给马希望总结了一句话:成也希望,败也希望。好嘛!这评价也够大的,和汉朝的萧何扯连上块了。
入了冬,马希望不再去凤凰岭,蛙跳河上游的古潭水库早已经关闸断流,蛙跳河里的水也如同老太婆撒尿断断续续,等寒流一来,就结成了一层薄冰,进入寒冬腊月,这冰逐渐加厚一直冻到河床底。没来的及溜到下游“三家汪”池塘里的小鱼儿被冰封成了鱼琥珀。
羊虽说啃不到嫩草了,可是羊的待遇要比在凤凰岭上要强百倍。饲料都是马希望精心配置出来的,把晒干的地瓜叶子,放水里浸泡返青后,再和已经熬好的黄豆面子或者南瓜汤,搅合在盆里。用马希望的话说:他家的羊过上小康生活了!羊总归是羊,再小康也是躲不过王二的一把明晃晃的杀羊刀。
多年的养羊经验,马希望懂得冬天把羊催肥上彪最合算。夏天,羊肉发腥,喝羊肉汤的人少,这羊的价钱也上不去。冬天就不同了,都知道这羊肉属热性,喝上一碗滚烫鲜美的羊肉汤,再来一杯二锅头,浑身上下能让人冒汗发热。
听王二讲,临海市有家羊肉馆那叫一个火,人家做的羊肉汤有名气,这名气怎么来的?不是吹出来的,是喝出来的,一到吃饭的时间,去晚了就没座了。有慕名而来不死心回去的,就在一边沾着等,看人家吃的满嘴流油香气四溢,不停的咽口水。见有酒足饭饱的腾出桌来,服务员还没顾得来收拾,就赶紧的把桌占住。王二还略带神秘的样子,说市里当官的都去,专门点羊那玩意吃,人家不叫羊蛋子,叫羊宝,这羊宝放上好多种补料,吃了它真的就金枪不倒了啊,上了床把婆娘整的嗷嗷叫,说这话时,王二神采飞扬好像刚刚喝了羊宝汤。
马希望听的是津津有味,有种也想去品尝品尝的欲望。不过这欲望只是一闪而过。马希望的欲望太多了,可惜条件不允许,这条件是什么?一个字:钱!马希望做梦都想富,有花不完的钱,实际这样的人老天爷有眼,就不该让他有钱,够吃够喝的就行。现在马希望就停留在这种状态。
“那羊肉馆叫什么名?”马希望还是好奇的问王二
“马记羊肉馆。”王二嘿嘿笑着说:“对啊,和你是一家啊,那老板姓马,听说是祖传的手艺,咱镇上的孙家全羊的老板,就是在老马那打下手时,偷学了一星半点的手艺,那味也算可以吧”
马希望点了点头,他去凤凰镇赶集,天晌的时候,都要去那里喝上一碗羊肉汤,那味确实不错,看来王二说的马记全羊馆还真的名不虚传。王二这些年闯南跑北的见过的世面不少。马希望感觉在王二面前落伍了,王二会看来事,猜出了马希望的心思
“马哥,该天,咱哥俩去尝尝,让你认识认识老马。老马说我送的羊肉质好,还不都是你的功劳!”马希望被王二戴上了一顶高帽子,
“是凤凰岭的草好啊!哎——王二。我这馋瘾真被你勾起来了,哪天有空,带我去尝尝!”
“行啊,现在圈里的羊,今我可要拎走几只了啊。马老板昨天还催我赶紧送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