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和木二顺,如同在白色恐怖下地下党接头,神神秘秘的在西郊公园见了面,本想用鬼鬼祟祟,他俩沾了地下党的光,就给他俩一点面子吧啊,时值冬日,公园里也是叶落花谢,冷清萧条。路两旁,一排排整齐的灌木青树,列队迎接司娜拉和木二顺溜进公园。司娜拉肩上挎着一个小皮包,左顾右盼的生拍被熟人撞见,她示意木二顺先进了公园大门后,掏出手机,给杨光大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正在商场里采购一些日用品,一会就赶回去,而后挂了电话,就匆忙小跑着进了西郊公园,木二顺正站在人工湖的栏杆处,四处张望。
杨光大今天没见到狗蛋和木二顺,倒是有点舒心,心想,看来小六子真的下了毒手,让俩人知道了阎王爷到底有几双眼。昨晚,小六子一手掐杯酒,一手握着一条鸡腿,有点醉意的对杨光大夸海口:“二哥,那最犟的小子,叫什么乾坤的,被我扎了两刀,估计十天八日的下不了床。我看啊,也就这小子倔强,那个姓木的简直就是软皮蛋,哈哈,经不住磕碰,就淌黄子了啊。”
杨光大听了,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奇了怪,你们把他俩折腾到这样,咋就不报警呢?”杨六子喝了一大口酒,把杯子放桌上,满不在乎的说:“报警?!俩外乡人,报的哪门子警,真要报了,六爷爷就弄死他!”杨广大斜眼看看杨六子,心想你真要弄死人家,咱可是谁也逃不了干系。杨六子也是喝上半杯猫尿,吹牛皮不纳税。狗蛋是打死也不会去报警的,杨六子猜的不错,狗蛋知道,自己身处异乡,警察还能站在自己这边说话。再说了,这替人讨债的事也光堂不哪里去。不到万不得已,那一一零的号码也不是随意去拨的。
此时,司娜拉站在了木二顺面前,木二顺沉不住气,问道。
“说吧,什么条件?”
“那兄弟的伤咋样了?”司娜拉没有进入正题,答非所问。却关心起狗蛋的伤来。
“没事,医生说了,吃几天药就痊愈了。杨六子下手也太狠点了。也就乾坤兄弟皮糙肉厚,放一般身人上还真受不了。”
司娜拉正了斜跨在胸前的包,包的带子正好穿过胸前的那对白鸽中间,这么一勒,俩白鸽愈加挺拔拱起。木二顺的小眼都不敢往那里瞅,一瞅心里就打晃,眼发晕,更怕老二怒发冲冠。
“还一般人受不了呢?有些人磕头作揖的,连自己的姓都忘了,叫起爷爷来了啊。你是叫木二顺吧?”
“是啊,怎么了?”木二顺知道司娜拉在讽刺自己,她说她的,这话自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刺不了我的心,伤不了我的肉,随你说去吧。
“你呀,以后见了叫我奶奶啊。”司娜拉说道。
“凭什么?”木二顺脸上有点挂不住。
“你都叫杨六子爷爷了,还不应该叫我奶奶啊。”司娜拉说完后,自个笑了,笑的花枝乱颤,脸上的芝麻粒也炸开了花。笑到半路上,司娜拉刹住了,刹住是因为木二顺给泼了一瓢凉水,这瓢水泼的有点阴冷,也就是木二顺,让狗蛋还真刺挠不出这句话来。
“哼——。还奶奶。你顶多是个二奶。鹊巢鸠占罢了。什么时候名正言顺了。我还真想叫你一声奶奶,可惜啊——。你这奶奶的名分要等到猴年马月。”
司娜拉被木二顺刺挠的,心口窝顿时被噎了一口气。木二顺说的话虽然有点不中听,但确确实实是实情。司娜拉的脸上的笑片刻凝固后,又重新的舒展,她决心要笑到最后。
“到时,可要叫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