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马路上已经亮起橘黄色的灯光,映照出俩人长长的背影。木二顺扶着狗蛋刚刚迈出没几步。后面传来司娜拉清脆的声音。
“等——等。我有话要说。”
二人立住,木二顺侧着身扭回头。司娜拉手里握着沾着血污的手帕追了上来,胸前的那对白鸽颤颤巍巍的,如同春风荡漾下的滚滚碧波。
司娜拉追上来,对俩人说:“这杨光大的债,你俩就别指望了。杨光大这人,你们不了解,我还能不了解。属弹簧的,你越是拿事压他,他越是跟你来劲。”
木二顺无奈的笑笑,说:“谢谢你的好意,这债我们不讨了!”
就在木二顺想继续搀扶着狗蛋走的时候,司娜拉忽然说了一句话,让狗蛋和木二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债,我替你俩讨!怎样?”
“真的?不可能!忽悠我俩吧?你和杨光大。。。”木二顺苦笑道,心想你和杨光大的关系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还能胳膊肘子往外拐。
“真的,我不骗你俩,但我有个条件。”司娜拉一脸的认真样。木二顺看出司娜拉不是在忽悠。狗蛋没有回头,但从司娜拉的话音里,也听出来她没有忽悠。
“什么条件?”木二顺问,看来天下还真的没有免费的午餐,什么事都要有个前提条件。
“明天中午十点左右,你到西郊公园门口等我。我和你细谈。”司娜拉对木二顺说道,狗蛋这个样子,估计要在床上躺个三五天了。“我要回去了,要不杨光大该着急了。”
司娜拉转身走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连同沾了血污的手帕。一起塞进木二顺的手里。
“去医院,给这位刘兄弟包扎包扎,拿点创伤药,别感染了。”
木二顺接了,狗蛋的心里不禁一热,意识到刚才误会她了。司娜拉走出好远后,又回头带着认真的语气叮嘱,
“记得啊,明中午,西郊公园。”这话是说给木二顺的。下一句带着戏谑却一样的认真的话,却是说给受伤最重的狗蛋。
“刘兄弟,我那手帕可是你弄脏的啊,麻烦给我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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