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和老木在香妹子全羊馆醉酒的第二天,一大早,狗蛋还没睁开眼,脑子里清晰起昨晚和老木说。把玉借给贾三戴几天的事。狗蛋后悔了,不但但是后悔,自己这是亵渎了丁富贵临死前对他的承诺。狗蛋感觉脊梁背上刮出阵阵冷风,不是冷风,应该是阴风。狗蛋现在不但是后悔,而是后怕,怕丁富贵在阴曹地方不得安心搅合鬼神的来质问。狗蛋没有见过鬼,实际谁也没有见过,可讲起鬼的故事来,都能讲的绘声绘色,让听的半夜不敢上厕所,夹着那泡热尿盼天亮。
老木比狗蛋早半个小时回到的工地。狗蛋见到老木的时候,老木用眼色示意狗蛋,啥也不要说,实际这不用老木暗示,狗蛋也不是猪脑子。等剩俩人的时候,狗蛋拽了拽老木的衣角,老木和狗蛋一前一后到了工地平房。
“老木哥。。。”狗蛋欲言又止。
“说,是不是昨晚的事,又想通了。”老木带着昨晚没有消退的兴奋说
“老木哥,我。。对不起。。。你。“狗蛋低着头,略显木讷。
老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有啥事就直说,怎么成娘们了,吞吞吐吐的。”
“我想了,这玉不能借更不能卖给贾总。如果那样做,我就成了背信弃义的人,我怕丁富贵在天上咒我。”狗蛋说出了真由。
老木听了,点了一颗烟,那烟是今早香妹子送给他的,昨晚一夜缠绵,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和毛孔,似乎都被沐浴了一般的舒爽。香妹子达到巅峰时的幸福呻吟还在他的耳边萦绕,都说红颜祸水,在老木这里永远讲不通,女人是香喷喷的肉是醇美的酒,男人过不了的火焰山。因为没睡好,再加上酒后亲热一休,老木的上眼皮有点肿胀。
老木悠悠的喷吐着烟雾,他又陷入了左右为难。老木也是直脾气的人,狗蛋说的对,你贾三再怎么地,也不能拿这玉和工钱搅合。
最终,在狗蛋期待的目光里,老木对狗蛋说
“兄弟,这事你说了算,玉在你脖子上套着,他贾三还能来生强硬夺,没王法了还能。这样吧,等他再来电话催,我就跟他说说这玉的来历。或许能打消他的念头。”
“那工钱的事呢,你怎么办!?”狗蛋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