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上的田芳芳家?”
“爬墙。”
“几点?”
“吃了早饭,大约九点左右。”
“当时田芳芳在干啥?”
“缝被子”
“纠缠了多长时间?”
“个半个小时,她死活不从。”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硬撕扯下她的裤子。。。就那样了。”
。。。。。。
小杨在一旁“沙沙”的书写做着笔录。刘大山问完了,他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刘大山站起身,把半截烟头掐死在烟灰缸里,烟灰缸里的烟把排列整齐。
“狗——蛋,啊不。刘乾坤,你知道犯了啥罪?”刘大山又补上了句。
狗蛋扬起脖子,说:“还能啥罪?强奸唄。”
刘大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小杨的钢笔振起弹到水泥地面上。
“你这是强奸加破坏军婚。数罪并罚!”
当天夜里,狗蛋就被铐在派出所院当中的铁柱子上。那铁柱子专门用来铐犯人的,无论刮风下雨天寒地冻。后半夜的时候,刘大山披着一件大衣出来,溜达到狗蛋面前,大衣下了身,穿到狗蛋身上。
“谁让你是我叔。”爬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小杨,听到回到值班室的刘大山自个嘟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