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芳芳缓缓过来,气的伸出粉锤打狗蛋的胸膛。打着打着起了变化。
变化先是从狗蛋身上开始的,田芳芳柔软的身躯依偎在狗蛋胸膛上,狗蛋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想起了开春时看的那本书,书里描写的都是男人和女人如胶似漆的干那事。
狗蛋想推开田芳芳却推不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田芳芳已经伸出胳膊搂住了狗蛋的脖子。
是谁先吻的吻谁已经不重要了。情感已经如同沉积万年的火山瞬间爆发。炽热的岩浆奔涌着腾空。这一过程是酣畅淋漓的,忘掉了所有的烦恼,苦闷,清冷。甚至已经把顾忌,羞耻,三从四德等等抛到了九霄。
起风了,风也是带着热浪。西方的天空一闪一闪,老天爷正在运谋一场倾盆大雨。
田芳芳肆无忌惮的呻吟着,接受着狗蛋的一次次撞击。黑夜可以遮住两个紧紧相拥,一丝不挂的身躯,却遮不住女人急促的喘息。
马希望立在凤凰岭上,小耳朵听的真真切切。这声音的诱惑也调动起他的某一处神经。他有点把持不住,只好慢慢蹲下,下面也撑起了小帐篷。
马希望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尽管黑黝黝的一片。西方闪电已经越来越近。
女人的喘息声渐渐息了,过了好久。马希望听到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声音很低,听不清楚。但感觉那声音好熟悉,马希望的心也紧张的“咕咚,咕咚”的失去了韵律。
人好像要从玉米地里出来了,晃动玉米叶发出的“沙沙”声和凌乱的脚步声愈加清晰,此时人不说话了。马希望正愁着看不清人模样。
当空一道闪电,正好照亮了原野,也正好照到了刚好迈出玉米地的田芳芳和狗蛋。
马希望差点晕过去,晕过去是因为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是田芳芳。马希望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中午那顿酒已经消化了。现在好像蛙跳河里的水都发酵成了醋,灌进了他的肠胃。
一声炸雷后雨就要下了,马希望匆忙往家奔,奔家的路上脑子也没有闲着,到了家门口,雨点“劈里啪啦”的下开了,诡计也在马希望的小肚鸡肠子里开了花成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