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也附和着说:“高。。。兴!”
“今天。。。配。。。配种。。。不收钱了!”
一听不收钱了,俩人都端起杯子,说:“马大哥爽快人,来。。。干了!”
马希望用衣袖摸了摸眼,说:“谁不干谁是母羊。。。哈哈。。。”
谁都不想当挨公羊爬的母羊,干了个底朝天。
他俩啥时候走的,马希望忘了。马希望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进了西山。他是被一阵风吹起的嫩柳条拂在脸颊挠醒的,睁开眼把他吓了一大跳,不是因为天黑了,而是因为眼前的羊一个也不见了踪影。
出了一身的冷汗后,才慢慢回忆起中午苗二和王顺义来他家配羊。喝大了。两个人走,他非要送人家,一送送到了凤凰岭才刹住了脚。两个人过了岭,马希望就一头哉在那棵粗壮歪脖柳树下,打起了呼噜。今天他压根也没有放羊。
马希望立起身子,拍打拍打身上的烂草柳叶。刚要抬脚,他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