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马芹又有了那种或情或欲的关系后。好几天我都心神不宁,不敢正视老婆花子的眼睛。好象那里放着一面照妖镜。我的一举一动都从那里来投射到我的心里。但花子始终还是笑呵呵的。永远都像没什么事发生一样。她挺着一个大肚子,还要为我洗衣、做饭。
女人怀孕时间是严禁做爱的。这我懂。可花子她却熬不住。她过去那方面的欲望很小,怀孕之后,却成倍地增加了。入夜后,她拼命要我弄她的身体。她说这是她从书上看来的。她认为即使是孕妇也要多动。只要干净,做爱还能增强胎儿的耐力。保持yin道自由收缩。对分娩有利。
最奇怪和不可思议的是,花子与马芹竟然成了一对十分亲密的姐妹。二天马芹不来看她,不踏进我的家门,花子就要问我。马芹是不是最近很忙,马芹是不是生病了…。她经常让我带话给马芹,说她想她…。
花子对我与马芹关系的细微变化,难道她真的没有察觉出来?
马芹与杨进闹离婚,已弄得满城风雨。马芹坚决离。杨进不愿离…。马风回来调解了很久无效。见自己当官也不会再受此事影响,就由着马芹的性子来了。杨进在老丈人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掏肝掏心地发誓今后再也不打马芹了。马芹还是不为所动,坚决要离开他。
元旦过了是春节,表面看许多事情平静了下来。羊角乡羊角镇跟其它地方一样。小孩穿起了新棉袄,女人穿起了花衣服。到处鞭炮声不断。
马芹与杨进还在进行着离婚“持久战”。花子叫我一定要通知马芹,过年来与我们一起过。我劝花子,即使马芹不跟杨进在一起过,她还有父母哥哥妹妹,不过我还是为了满足花子一个心愿,我把这个意思带给了马芹。我叮嘱她,过年那几天,随便那一天,你过来看看花子吧。她开心地笑了,然后悄悄地问把我拖到一边问我:“你希望我来吗?”。我只是笑,然后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除夕之夜,我搞了一大桌的菜,与花子俩人坐在坑上边喝酒,吃菜。边看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等到北京那个著名演员濮存昕一上台来,花子就笑着把我的脸转过来,说我长得与他相极了……。我只当是玩笑话。花子又说:“我老公眼睛比他大!应该比他更俊呢!”。我笑得前仰后合,又赶紧喝了几盅…。
零点刚过,四处的鞭炮响了起来。空气中一股股烟雾升腾入空。刺鼻的硫磺味夹在这股股烟雾之中飘入百姓的窗棂中。我去把窗户关紧。
突然,我家的门“”响了起来…。花子眼睛一亮,让我去开开。一看是马芹,马芹穿着一衣红绸棉袄,她左手上提着一个娃娃灯笼,右手抱着一个大花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