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叶少川站住,转过身做了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我单位事儿多,忙不过来。大姐想我就给我打电话,聊什么都行,就是别跟我聊结婚!”
“叶少川――”
“爸,我要连夜敢回去。改天去看爷爷。”
叶少川下飞机出了闸,于剑已经在等着他。
飞机场离市区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到了小区门口,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于剑说:“可到家了!”
话音未落,尖锐刹车声响起。
车子停稳了,于剑骂了一句,“靠,想找死吗?”
这么晚,陈雨拦住车子干嘛?
叶少川一路疲惫,正微眯着眼,猛烈刹车惯性把他甩起来,鼻子撞上前排的座椅。在于剑的骂声里睁开眼看向车前。
明晃晃的车灯光芒里,陈雨叉脚伸臂拦在车前。
叶少川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说:“下去看看什么事。”
于剑下车,陈雨扑上来,越过于剑直接拉开后车门。
“叶局――”
叶少川不悦更甚,长腿阔步下车,寒声问:“怎么回事?”
陈雨一把拉住叶少川衣袖,“叶局,我有情况跟您反应。”
叶少川一把甩开她,沉声说,“明天到办公室说。”
“叶局――”陈雨不甘心。
于剑拦住陈雨,警告她:“叶局的话,你没明白?”
陈雨眼睁睁看着车子驶入小区,她不甘心地一顿脚。
于剑把叶少川送回小区,就开车出来。今天接叶少川开的是单位的车,按着叶少川吩咐,公车必须入库。领导更应以身作则,于剑就挑车头回单位。
叶少川美美洗了一个热水澡,腰间只围了半截浴巾,一手拿着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进了书房,打开电脑查看邮件。
房门笃笃响起。这个时候只有于剑。叶少川将浴巾扯掉穿上睡袍,头发仍旧湿漉漉的,一边擦一边打开门。
“叶局――”
叶少川本能关门,门口的人影比想象中快很多,一下子挤进来。
叶少川放弃了,夜深人静,怕别人听见不好。扔掉毛巾冷冷盯着陈雨,不知她费尽心思进来寓意为何。
“什么事,说!”简直是命令。
陈雨站在那里,哆嗦几下强迫自己镇定说:“叶局,我知道夏主任的一些事,我想戴罪立功。他跟我说过好多,还有,他说过你跟我……秦落的事。他向我证实,我都给他撅回去了。对了,他说,是你把秦落调到局里的,在解剖室发生的事,全局的人都知道,但是,我不信。我知道叶局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有人捕风捉影,或者是秦落勾引你……”
叶少川一句话不说,直到陈雨口干舌燥。
“叶局――?”
叶少川终于开金口了,“你想检举夏主任?”
陈雨鸡啄米似的点头,“希望领导能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
叶少川眼里闪过嘲讽,“写一份材料,明天交给我。”
陈雨重重点头。
叶少川白色浴袍只松松在腰间打了一个结,头发还湿漉漉的,有几滴水珠调皮地落下来,顺着精壮的胸膛隐没在身体更深处。
发现陈雨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身体看,叶少川也反应过来,在属下面前这个打扮确实不妥,于是,往高拉拉浴袍,走向门边,准备开门送客。
“叶局――”
叶少川只觉背后传来巨大惯力,冲击他不得不迈前一步,随即腰间一紧。
“叶局,我喜欢你,从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了”。
陈雨从后边抱住他劲瘦的腰,脸贴在他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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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川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没有一秒的犹豫;就见他铁钳般的双手狠狠攥住陈雨,一掰,下腰;手臂一用力,啪的一声;陈雨就被他过肩摔扔到地上。
陈雨啊了一声,喊道:“叶局――”
叶少川面目清冷;照旧不说话;扯掉陈雨脖子上的围巾;三下五除二就把陈雨双手扭到背后;绑得结结实实,然后扯过擦头的毛巾堵住她嘴。大手还在她身上摸了一遍;发现没什么异常才开口,声调冷冷的,似淬了毒:“色、诱?”
陈雨连疼带惊吓,眼泪早就哗哗的了。她摇头呜呜地说着什么,可惜,嘴巴被毛巾塞得严严实实的,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叶少川提溜起她,跟提溜小鸡似的,让她靠在沙发边,自己则坐进沙发里拨出于剑的号码。于剑说就在楼下,马上就上来。
叶少川告诉他,“把门口保安叫来,陈雨在我房间!”
什么?陈雨竟然混到叶少川房间了?这还了得?
于剑心里紧张,语气却沉着,问:“你没事吧?”
叶少川说,没事。
于剑放心,喊上门口的保安一起上楼。
房门打开,保安看清倒在地上的人,顿时觉察到自己惹祸了。
他急急解释,“对不起,对不起,这姑娘说是您妹妹,我刚才看她在小区门口跟您二位说话。这姑娘说,她去夜店晚归了,哥哥生她气不搭理她。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