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时欺负你了?爱你也算?”叶少川语气难得温柔。
秦落嘟囔着说:“总之,以后你别总找我,我们就像一般同事那样,好不好?”
“我们不是一般同事,我们十几年前就认识,我们同床共枕过。”
“少川,那是过去的事,年轻时犯的错误,不要再提了,我们权当成长过程中的教训好不好?”秦落哀求他。
“不好。”叶少川拒绝,他不甘心。
秦落再次无语。叶少川有时候好说话,有时候却又十分难缠。
想起出来的目的,她推开叶少川,拿出那个存折给他,“这个你收着。”
叶少川扫了一眼,“还是五万?”
秦落以为他嫌少,抿了抿唇,“目前只有这些。”
来来往往车子的灯光倏忽闪过,叶少川的脸被笼罩的七彩霓虹映得忽明忽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既然你装傻,那我就再说一遍,我要你跟陈辉离婚。”
秦落果断回绝:“不可能。”
女人三十豆腐渣,离了婚,就是一个二婚女,身价更低了,连豆腐渣都不如。顶多算腐烂的豆腐渣,连猪都不愿吃的豆腐渣。
叶少川顿时变了脸,摁下仪表盘的某个按钮,扑上来。
秦落失声呼叫,椅子放平了,二人身子交叠一起。
37
突然的震惊过后;秦落总算反应过来;不是地震,是椅子倒了。
“少川,不要总是这样好不好?”明白过来叶少川的意思;秦落放低身段求他。
“我喜欢这样。”叶少川呼呼喘着粗气。
“可是,我不喜欢。”违背伦理道德。
“我帮你把事情办了;你就这么报答我?”叶少川问。
“我给你钱。”
“太少!”
“可我没有那么多。”
“那我不要钱了,你陪我。”叶少川蛮横提要求。
“我有家;有丈夫。”还有一个女儿……
“我不管。”叶少川霸道外加胡搅蛮缠。
秦落想了想问:“最后一次?”
叶少川想了想;吃饱一顿是一顿;下顿饿了;再想别的办法,于是点点头:“是。”
秦落咧咧嘴;“骗人。”说着就要坐起来。
叶少川却狠狠压住她,“小骗子!”说罢低头狠狠叼住她唇用力撕扯。
秦落喊了一声“疼。”
叶少川放开她,半仰起身子将外罩和上衣脱掉,又拉开裤链。
秦落一把摁住他手:“少川,不要!”
“不行,我憋不住了!疼!”他抓住秦落的手放在”胯”下,那里一个庞然大物正一弹一弹跳着,隔着火辣辣的烫。
失神间,秦落已经被他拔得精光,秦落抱住胸要坐起来。
叶少川不让她如愿,哄着她:“乖宝贝儿,听话啊。”
他低头郑重地亲了亲秦落眼睛,秦落不由自主闭上。火热的唇下移叼住一点寒梅吞吐自如。那里是秦落身体敏感地方之一,他一碰,身子就燥热起来,浑身的血液瞬间倒流往下,击中到下腹之处。
叶少川感觉到她细微变化,张大嘴将半个柔软全部吸入口中,两腮撑得鼓鼓的,吸吮得啧啧有声。
秦落受不了这等刺激,痛苦又空虚地喊叫出声,双手抱住他的头用力往外推,“少川不要――不要啊――啊――”
叶少川才不管呢,听她依依呀呀又蹬又踹,挣扎不停,他更加兴奋,大手握住另一边的那只也来回揉捻挤压,在变幻的灯光下挤出各种形状。
秦落紧紧抱住他的头,开始是推拒,后来竟然变成了摁压,让他更加靠近自己,嘴里嘤咛出声喊着不要,双腿却不是何时夹住他的劲腰。
叶少川无比满足,大手伸到她幽谧甜美之处试了试,早已经润泽滑溜,春水潺潺,扶住自己早已经叫嚣着要解放的巨大蹭了蹭她沾着露珠的花瓣。
秦落立刻夹紧了腿。
叶少川被她反射性的狠狠一夹,差点儿决堤一泻千里。
“乖落落,快打开,让哥哥进去,不然会死人的!”
秦落被他撩拨得半昏迷半清醒,急促起伏的胸证明她现在有多迷乱。
叶少川在她微微松开的时候一挺腰,全根没入!
秦落不堪承受,啊的叫了一声坐起来。
叶少川顺手一托让她骑在自己胯间,他也坐了起来,抱着她狠狠地抽,狠狠地送。
秦落双臂死死抱住他脖子,似飘荡在黑暗海上的行者,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不停哀求:“少川,慢点儿,我受不了!”
叶少川气喘吁吁,喷出的气息跟烈焰似的烤的肉皮生疼,“不狠点儿你不长记性!”
秦落哭哭唧唧被他折腾得频临小死,骂他:“畜生,你慢点儿,我不要了!”
叶少川邪气地笑:“乖宝贝儿,畜生哪有我这么大?哪有我这么让你舒服?看,你浑身上下都红了,你听听你自己的声音,哪是让我停下来啊!”
秦落不再言语,这畜生真疯了,跟他说人话一听不懂,不停狂言浪语撩拨她。
椅子窄窄一条,叶少川两条腿搭在两边,骑跨在那里。他把秦落固定在身前,让她屈膝跪着,这样正好他肆无忌惮掠夺。
秦落哭出声,她实在不行了,就紧紧抱住他脖子。
叶少川看她哭得泪盈盈小脸儿,心疼不已,大手掐住她的纤腰上上下下狠狠捣了十几次,低吼一声,热流滚滚,浓浊的岩浆喷涌而出。
秦落被刺激得又叫了一声身子颤了几颤瘫软在他怀里。
叶少川被她极具收缩绞得脊椎发麻,跟电流似的,狠狠啄住她唇瓣儿私磨,等待那股要命的飞天般的快乐过去。
情韵渐消,秦落开始寻找自己衣服,“叶少川,这次我们两不相欠。以后,求你再也别找我麻烦。”
被叶少川折腾的疲惫,现在的声音听起来就跟一直病猫似的,嘤嘤的好不怜爱。
叶少川大手一伸再次将她拖进怀里,咬着她仍旧发红的耳根坏坏吹着气儿说:“我看你也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