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笑得欢,我是无奈的赔笑。哎,我实在是太老实了,要是商场拼搏我能屈能伸,说不上所向披靡(偶又出场啦,咔咔)也是经营有道。难道上辈子的命运带到这辈子来了,男人,对我来说等同于克星。
“瞧瞧颜夕,今天怎么见到一个熟人就这么失礼,这么久了还没有起杯茶,长笙请上座。”颜夕引我进入了另一个小隔间,一进门,我就彻底的服了。
“今日才知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铜臭商人啊,自语走南闯北还有些见识,这般阵仗,真叫我大感羞愧。”这个房间并不小,起码有二十平方,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最精致最全面的茶艺馆。
各种茶馆,各种茶具,大部分的我都认不出,只认得基本的烧水壶,紫砂壶,饮杯,渣方,水方,茶则,茶夹,茶勺这几样茶铺多见的,可这里就烧水壶都不下十个了,冲茶壶除了紫砂壶之外,造型材料不同的茶壶多的眼花缭乱,我只能大致看出都是配套的。
我今天可真是长见识了,彻底的当了一回刘姥姥。
颜夕坐在冲茶位子,神情认真点炉煮水,将一杯量的茶叶置于无异味的洁白纸上,这个动作我知道,是为了冲泡之前先欣赏干茶的色、香、形。
颜夕的一举一动就像是诗一般,让我想起了那一句不知谁曾提起过的诗句。‘竹下忘言对紫茶,全胜羽客醉流霞。尘心洗尽兴难尽,一树蝉声片影斜。’
“长笙这么夸奖,颜夕可是要惭愧了。”颜夕微微抬起头对我一笑,我竟然不禁把想得说出来了,不过既然说了,也就没必要再做什么无谓的解释。牵出一个我连名字都不记得的诗人,那就是有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