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酿……孃孃”虽然发音不是太准,不过能听的出来是在叫娘。受不住的从鼻子开始泛酸,一直麻麻到到眼睛。
“挽歌一直都在教小虫虫在念娘呢。早先就能发一些单音了。”爹爹走过来握着宝宝的另一只手。
“小家伙小名叫虫虫啊。我小时候怎么没有小名?”为什么就我没有小名呢?
“有啊,怎么没有。”爹爹才说完,挽歌也认同的在点头,只有我这个当事人还是一头雾水。
“是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难道是得了健忘症了?
“长笙啊。”爹爹和挽歌两个笑得欢,就连小小的虫虫看着他们笑的高兴也跟着一起笑。
我囧,敢情这是在涮我呢。爹爹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油滑啦?难道在家里就是天天跟挽歌在斗嘴?怎么看这种可能性都只有零点几。
“我家乡没有取小名的习俗,所以也没有给你取,不过呢,这回给小虫虫取小名的时候我和挽歌可是研究了不少,不然,现在给你取一个?”及玄龄半认真半玩笑的提议。
“别别,免了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孩子抢小名这种事,还是算了。”小名,想想都挺恐怖的,在大街上某个貌似还挺有威严的家伙走着,后面跑个人过来,一拍肩膀。嘿大狗,你最近在怎样啊。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