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峰醒来时发现自己和南宫幻竹依然保持着最亲秘的接触方式,而南宫幻竹则一脸泪痕地蜷缩在自己怀中,像一只受伤的小羊羔楚楚可怜。
林峰轻轻起身穿好衣服,略带歉意地看着熟睡的南宫幻竹,最天晚上他在进入南宫幻竹身体的那一刻就已经清晰了,却还像发泄般蹂躏着南宫幻竹。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后,林峰发现南宫幻竹的眼皮动了动,知道她已经醒了,只不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峰而已。
林峰起身走到那串昨天晚上南宫幻竹被林峰蹂躏的时候一直盯着看的那串紫色风铃跟前用手拨了一下铃铛,顿时清脆悦耳的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串风铃对你应该有什么特殊意义吧。”
“这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也是最后一件。”南宫啊幻竹侧身躺着,挣开眼睛痴痴地看着那串欢快跳跃这着的风铃,脸色柔和,似在缅怀什么。
许久,南宫幻竹终于从美好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林峰,继续道,“他说这串风铃是他的耳朵,每当我想他念他就,就对着它诉说思念,不过他在哪里,有多远,都会听到的,然后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我诉说了一千次,或许他也听到了一千次,只是他却一次也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
“或许他是身不由己也说不定。”
心中暗叹一声,如此聪慧的一个女人竟然也会相信这种比酒肉和尚终成正果的概率还要低的灰姑娘遇见白马王子的童话故事。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数,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啊。
“或许吧,但这都不能成为我原谅他的理由。”南宫幻竹移动了一下身子,带动了下体的创伤,微微皱了皱眉头。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它,是因为心中还残留着一丝希望吧。”林峰再次拨动了一下风铃,冷笑道。
“希望?”
南宫幻竹自嘲地笑了笑,被这串风铃勾起的回忆被她强行从脑海中抹去,“我心中要是还有希望,你认为我会和你上床吗?之所以留着它,大概就是等着昨晚的那一刻吧,我要他亲耳听听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呻吟声。”
“他要是真的在乎你,就不会六年不来找你,他要是已经不爱你,你就是和一百个男人群交也恐怕不能让他的心起半点涟漪。”
林峰一把扯下那串联系着南宫幻竹和那个他的风铃,走到窗前扔了出去,回过头冷声道:“既然选择忘记,就不要试图回忆,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就算心不在我身上,也觉不能时时刻刻念叨着另外一个男人。记住,从昨晚那一滴落红开始,你就不再是以前的南宫幻竹,而是我林峰的女人,若是你还憧憬着与他相逢破镜重圆的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的报复会比你现在对他的报复狠十倍百倍。”
“知道了。”
被林峰昨晚蹂躏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南宫幻竹似乎连固有的那份傲气也给蹂没了,对于林峰霸道无理的要求竟也不反驳,坐起身想要穿衣服的她在看到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的破碎衣片时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林峰,嗔怒道,“喂,看看你做的好事,人家花了十几万美金定做的衣服就让你这么给撕成碎片了,你赔我”
话出口后南宫幻竹猛然发现自己的语气太过暧昧,刚刚蜕变成一个真正女人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尴尬的局面,只得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住头企图掩耳盗铃,殊不知剧烈起伏的被子早就出卖了她紧张不安的心。
每个女人都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情愫,这种情愫或许不是爱,但绝对是一中能够在记忆中铭刻一辈子的真挚情感。而像南宫幻竹这样出生在思想封建的大家族里的女子所受的教育更是“忠臣不侍二主,烈女不嫁二夫”这种在现今社会根本就是“狗屁言论”的陈腐教条,虽然是以交易的形式把自己干净的身子给了这个见面还不到六个小时的大男孩,但这并不能阻止林峰的身影镌刻在她脑海中。
她不爱林峰,至少目前不爱,但深受千年儒家传统思想影响的她在林峰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便在心中承认了林峰是她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男人的事实,自己的身体不可能在接受其他男人,哪怕是回心转意的他也不行。
“怎么赔,我现在就是把自己给卖了也赔不起你这件衣服。”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疯狂,心中闪过一丝歉意,人家女孩子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自己就是再怎么想发泄心中郁闷也不应该用那么粗暴的方式占有人家清白吧。
“凤翔街有一个“梦之恋“的女性专卖店,你快点给我买去。”南宫幻竹探出头没好气地说道。
“其他地方的地方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