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给人家点面子吧」
「减了我五年的天寿呢,还要我给你们面子?要不就由你老公把你的内裤脱下来,你就站着,先让我插进去爽一吧,要不,就你自己求我『操你』。你们商量吧!」
「你!」我的怒气差一点又再次爆发出来!
「大庆别生气师傅,人家不是把脱自己内裤的权利给你了嘛你不想亲自把人家扒光吗」
宁宁搂着徐浪的头,娇媚地问道。
徐浪淫笑道:「嘿嘿,可是由你老公把你脱光,再由我来享用,更能增加你的耻意啊?或者就是你求我操你!」
「我就是不想用这样的字,好难听!」
宁宁看徐浪这人如此,也只好转过脸来,眼神中的无奈让我更加心生怜悯。
「宁宁,我来吧。」
「大庆,委屈你了」
我慢慢地将宁宁已经湿透的那片白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看到徐浪的二龙戏珠大阳具,热乎乎地贴到宁宁娇嫩的雪臀上,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脱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亲了宁宁丰腴的大腿一口。宁宁爱抚地摸了一下我的头,轻叹一口气,便转过身去,想扶着床让他干。不料床体太矮了,她根本没法子让徐浪「老汉推车」。我默默地拉着宁宁走到床边一个较高的红座墩上,坐了下来,托住了宁宁的双臂。
宁宁嘴唇嚅动了一下,没说什么,淡淡地向我一笑,便顺从地向徐浪撅起了她嫩白浑圆的香臀:「师傅,徒儿把身子给你了」
捉奸记(十七)贞女与玄女
眼见着徐浪丑恶的大龟头慢慢地探进宁宁的屁股缝中,直至我看不见为止,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啊!」
宁宁突然抬起头,脸形痛苦地扭曲着。
「怎么了宁宁?」
「太大了,疼!」
「浪水不够啊!」徐浪也在后面叫苦,「挤不进,大庆,你媳妇的小屄太紧了!」
「好宁宁,你把腿再分开一些,要不,再给他浪一浪,多出点水」
说完此话,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有这样当王八的吗?还鼓励妻子跟别人更浪一些?
宁宁无奈摆摆头,咬着嘴唇吃吃笑着:「人家还能怎么浪都这样了!」
「她不会浪,你做老公的就不能勾起她的浪劲啊?你对她更了解一些是不是啊?我真的不能硬来啊,否则她明天可就起不了床了!你要是心疼你老婆,就逗逗她。」徐浪又忙活了一会,还是未得入港,只好向我求援。
看着舒宁脸色已经有些惨白,我思来想去,心里爱极舒宁,再不想让她受这么大苦,只好咬着牙,硬下心肠,对徐浪道,「那你也再肉戏一会,别那么急色攻心的!宁宁的阴蒂是很敏感的」
徐浪按我的指示开始忙乎起来。他跪在地上,用手分开宁宁两瓣无比可爱的秀臀,将长长的舌尖伸进宁宁的肉缝中,慢条斯理地舔了起来。
「啊」随着宁宁的呻吟重新甜美起来,我搂着怀中妻子娇嫩的胴体,开始引她发浪了。
「我看徐浪不仅鸡巴这么粗,连蛋蛋也够肥的,这一路上,你得好好地给他的蛋蛋减减肥!」
舒宁正被徐浪玩得昏头昏脑地,连这句话的意思都没听出来:「给他的蛋蛋减肥?我可不知道怎么做?」
「跟他修行贞女战经啊!他的蛋蛋中的那些液体,全跑到你的阴道里去了,蛋蛋不就瘦了吗?」
「啊坏老公」
「以后进到你子宫里的小蝌蚪,都是从谁的蛋蛋里跑出来的?你老公的,还是你师傅的?」说着说着,我的心理也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变化:看着徐浪的两只肥蛋蛋,在强烈的自卑之下,突然有了一种敬慕的感觉:仿佛只有徐浪才有资格淫玩舒宁,我连他的一根鸟毛都比不上!
「啊以后全是我师傅的小蝌蚪了老公,对不起了」
「就没有别人的小蝌蚪了吗?」
「就是没有了!」
「还嘴硬?龙天的呢?还有雪凝的爸爸的呢?会不会哪一天都混在一起了?」
「不不只能一个一个来」舒宁捂住了脸。
「你媳妇的阴蒂已经翘起来了,阴道口好像张得更大了,你再逗逗她,我就可以插了!」
「这些天你们在外面旅行,还要双修,师徒俩开一个房间,人家听了会觉得怪的,要不,你就临时改个口吧!叫他什么,你说?」
「哼身子都便宜他了绝不能让他更得意」
「叫我呀,亲亲的小徒儿?要不然我舔你屁屁了!」徐浪一面用三四根手指伸进宁宁的肉洞里,不断地抽动着,一面用舌头开始舔起宁宁的小屁眼来。
舒宁的阵线一下了崩溃了:「别别别舔了!」
「徐浪,你住口!」与其说是爱护妻子,不如说是嫉妒发作,我急急地想喝住徐浪。
徐浪只是摆摆手,抱紧宁宁的秀臀,舔得更加起劲了。
舒宁绝望地挣扎不开,还是给舔了好一会,先是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最后只是倒气的样子,张着嘴,瞪着失神的眼晴,鼻翼急速翕张了几下,仿佛给电击到一样。
「徐浪你真他妈流氓!你别再舔了!否则」
我向徐浪指一指天花板。
「操!你这样下去,我他妈明年都活不到了!」徐浪极扫兴地停下来,「你不懂!你看你媳妇,嘴上说不让舔,你问问她,愿意不愿意继续下去?」
舒宁瘫在我怀里,急促地喘着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还没从在刚才极度的刺激之中恢复过来,嘴里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宁宁,你同意他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