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杵在那里端着杯酒看,过了一会竟呕出血来。”
苏云云脸色微微一变。
老店主觉察到了,忙说“他自己就是医生,摸出药来吃了一丸,走了。”
苏云云此时心里翻江倒海,脑子里昏天黑地,当时确实老店主送过菜,这话不假,他俩也没吃没喝,但是,和她私定终身的不是柳廉录吗?那枕边床帏里的男人不是她爱着恋着的柳廉录吗?怎么成了冷君了。
“姑娘,就这么回事。老夫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世间的孽缘多了。姑娘,劳烦你带我出去,我找不着路。”
苏云云送了店主出来,精神恍惚,在废墟里坐了良久才缓过来。回想起当时遇到的“自己”,苏云云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一个周密布局的陷阱之中,那个人既然可以变化成自己也一样能变化成冷君或者柳廉录,可是,在同一时间内,如何能让门内的人和门外的人看到的面容不一样,这却是她想不通的。拔出剑来,但见寒光流转,剑身嗡嗡作响,通身的愤怒与仇恨想必这剑也感受到了,反手一挥,几丈外的树应声而倒,眼泪却不争气的滑落下来,想到柳廉录,心莫名的抽痛......
“长老可知道这是什么图腾。”芦绝凭着当天与紫玉近距离接触的记忆,将她脸上的青色图腾描了下来。
“没有见过,但是,属下可以去查。”戈利对这奇异的图腾也甚为迷惑。
“那好。”芦绝将纸递与戈利,道:“长老,可以留意她的动向,但是不要轻举妄动。”
戈利心里咯噔一声.
“毕竟她与我是血肉至亲。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下手。”
“尊教主令。”戈利这一声回答得由衷的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