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苏云云好象已经到了江南。”
柳廉录停住正在画画的笔,纸上一株海棠盎然绽放,“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柳廉录遣走小菲,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一张他独有的青色纸笺,急急地写下几行字,放在桌上,转身启开密室,走了进去。
小菲见到纸笺的时候,柳廉录已在十里外的周家堡住下。
“大哥这是何苦,面对面说清楚便是了,不过是一女子,再怎样修为高深也不比其他女子好到哪里。”周家堡堡主周仪山对柳廉录的行为简直不能理解。
“天下女子如此多,以大哥的本事,何患无妻。”
“你才是,你以为大哥像你,四处留情,处处不专。”腆着个大肚子的周仪山之妻坐在他身边说。
“我现在没有了,我现在可只围着你转啊。”周仪山忙替自己开脱。
柳廉录望着这对曾经的欢喜冤家,今日的恩爱夫妻,笑了笑,喝了一口茶道:“弟妹快要临产了,你可要仔细,这孩子来的不容易。”
“是啊,要不看在你是送子童子的份上,我就把你撵回去,解决好你自己的事情再来。”
“云云是个女子,女子这一生就那么一次选择,对了便一生可靠,错了便毁了一生,大哥别太在意,也许跟了冷教主能让她幸福。”周仪山之妻杜鹃站在女子的立场上为苏云云说起话来。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要我亲自去问她,我却办不到。”柳廉录道。
“她与那姓冷的行了那周公之礼,却说这孩子是大哥的,摆明了是那冷君炀不想负责了,这女子想拿大哥做冤大头,让外面的人把脏水都泼到大哥身上,那姓冷的就还是堂堂的冷教主。什么东西。”周仪山的性子上来就是张开嘴巴直说。
杜鹃忙拉了拉周仪山的袖子,却见柳廉录脸色一变,起身道:“此事是我自己的事,劳兄弟费心了,查的如此仔细,不过还请兄弟不要再让更多的人知道。”
杜鹃忙替丈夫答应道:“是是是,这事情也是仪山多事了。”周仪山也只好陪着笑了笑,柳廉录起身道:“那我去看看周老夫人。”
“好好,娘前日还说你不来看她呢。”周仪山忙起身道。
柳廉录便随着周仪山去了佛堂。
佛堂后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妇正在伺弄兰花,见两人走来,拍拍手上的土撑起身来招呼道:“你来啦,我就说你怎么好长时间不来看我了。”
“老夫人见谅,廉录才从外地回来。”柳廉录伸手扶住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