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夜
紫玉站在皎洁月光中,身穿南疆女装,正在施法。作为护法的芦绝虽然对妹妹脸上的红色瘢痕已经不再惊讶,但是,却为这施法中频频出现的鬼哭神号感到不寒而栗。
银铃反反复复地摇动着,月光在喃喃的咒语中扭曲起来,放在紫玉面前的一碗血水中忽然变得透明,从碗中看见苏云云安详的睡着。
紫玉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不甘心地将怀中木人放在地上,双手将那扭曲的月光牵引到木人身上。
木人忽地站起来,一步步机械地朝前面走去。紫玉一笑,一把抓住木人,朝那血碗中看去,出乎意料地碗中出现的还是苏云云安详的睡容。
木人在此时突然放出一股蓝色的火焰,紫玉惨叫一声丢开木人蜷缩起来。芦绝眼见着一股妖异的火焰在紫玉右手上燃烧,手中一挥,一股水箭朝紫玉手上飞去。
“啊――”那火竟然遇水而旺。芦绝手忙脚乱地捧起地上的土朝紫玉的手上撒去,紫玉跳起来,一脚把芦绝踢开,抽出腰间的弯刀,一道血光闪过。
一片寂静,只剩下昏死过去的紫玉和惊得目瞪口呆的芦绝。
“以月相引,掠身为奴,掠而不成,必遭反噬。”一位同样身着南疆服饰的女人突然出现在芦绝面前。
“你是?”
“没想到啊,”那女人蹲在紫玉旁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红色鸟羽,鸟羽过处,那被弯刀砍断的手腕慢慢地愈合。
“多谢前辈搭救。”芦绝见此情形,上前一步就施一大礼。
“唉。你可是丝逸的儿子?”那女人微微一笑。